样!明明是他们包藏凶手,知情不报,没有处置他们就不错了,竟然还这样!太过分了!”
灰驴已经瘦成这个样子了,他们怎么还下得去手?
魏明琅见了他的伤势,心里已经偏向他了。
好在阮今瑶还没有被冲昏头脑,又仔细盘问起他来。
“那次翻供的人是你?你为何要翻供?”
灰驴听见阮今瑶问话,擦干了眼泪,老老实实答道:“因为他们想牺牲我保全自己!”
“他们以为当晚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其实我全都知道。那晚我虽然喝多了,但被冷风一吹还算清醒,靠在墙上守夜并没有睡着。
夜里我看到有人影靠近仓库,看着不像我认识的人,所以就问了句是谁。这一下惊动了那人,他就把我打晕了,还把我扔在火海里,打算烧死我。”
灰驴说着自己的遭遇,表情阴冷,眼神里充满恨意,“他们想让我顶包,说我偷偷把毒药卖出去,跟他们没有关系。所以我翻供了。”
“他们知道我翻供了,把那个老板害死了,他们就打骂我,不给我饭吃,还想······”灰驴想起了某些不堪的回忆,痛苦的闭了闭眼。
“昨晚他们知道大人们要走的消息,特地设宴庆祝。我趁他们喝酒的工夫,偷偷跑了出来。因为我实在没有力气,路上又晕倒了,所以走了一天才到城里。
守城门的侍卫不让我进城,我说了大人的名号他们才给我送来的。”
灰驴清清楚楚讲了自己的经历,阮今瑶听着暂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。
“你如何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阮今瑶又问。
他们明日一早就要启程,灰驴这个时候来求助,他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证明他的话。他可怜成那样,还是个孩子,他们不帮说不过去;但若是帮他,万一没调查清楚,惹上什么事怎么办?
虽然以永安王府的身份,摆不平的事是少数,且这边也没有能大过他们的势力。但,万一呢?
“大人只要去苗寨看一看就知道了。”灰驴可怜巴巴的望着阮今瑶。
阮今瑶笑了一下,“你明知道我们明日一早就要离开,还说什么让我们去苗寨?”
“夫人······”灰驴看着她,眼泪直流。
阮今瑶看了他一阵,叹了一声,道:“你能保证你不会给我们带来什么麻烦吗?”
一个浑身是伤又瘦弱的孩子哭着看你,是谁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