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只有一方在付出,可是另一方却根本感觉不到对方是需要他的,那么他就会产生各种的怀疑。他不是怀疑对方,而是怀疑自己,怀疑自己是不是能被对方信任和依赖......”
“也许,我只适合一个人吧。”宁玉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,只是那么多年以来,她习惯了一个人扛下所有的事情,从前还有姑姑和师傅,后来遇到了阿瑀。可是她已经失去了姑姑还有师傅,她不想再一个人承受失去的滋味了。她想要自私一点。
“你说这话,让我这样的怎么办啊?”陶漪听见宁玉这话,也不禁泛起一丝心酸来。但还是笑着逗了逗宁玉。
“清竹,以你这般武功和......品行,总归是在哪里都能够轻松度日吧?”宁玉知道清竹这是在故意调侃她呢。
“看在你长得这么美的份上,我就相信你的话了!”陶漪笑着用手指挑了挑宁玉的下巴。
两人躺在一张床上,聊起了许多事情,宁玉也是很久没有和朋友这样谈心了,说累了,就这样顺其自然地进入了梦乡。
......
“师娘,你不知道,我跟着师傅找到那伙人的老巢,在官兵赶过来之前,师傅将他们狠狠地教训了一顿。而且那些人都一口咬定自己是南宣遗民,甚至都有冒充楚家军的人,幸好都被师傅还有江公子一一戳破了。”谢小康十分激动地向宁玉讲述那些事情,也是要让宁玉放下心来,那些坏人都被抓走了。还要让师娘知道师傅的歉意。
那根本就不是矿场在招工,而是在冶炼兵器。那些私铸兵器的人,一心将所有祸事都嫁祸到南宣人头上,摆明了是受人指使。还有这个病就是从那里开始传出来的。
“难怪,那地方环境极差,污染更加重,还吃不饱饭。有的侥幸逃出来的,便将那些鸟儿、兔子,直接下口生吃,所以才染上了奇奇怪怪的病。”
“还有,你不见的时候,师傅真的着急得快疯了!”谢小康见宁玉听着他说的这些事情,神情有些放松了,赶紧抓住机会向师娘诉说师傅的不容易,才好打动她。
“你这话该说给你师傅听听,他的好徒弟都说他快疯了!”宁玉忍不住地笑了笑。
“师娘,你这不能断章取义啊!”谢小康捂了捂嘴巴,不过宁玉现在能开玩笑了,是不是就说明她已经不怪师傅了?
“好了,我知道,我知道他对我很好。”宁玉收敛起了笑容,声音清亮透澈,“我不会同他生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