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中,想知道宁玉诊断出了什么结果了。
“我有一个法子,药浴。”宁玉对秦思墨的病情还是有把握的,只是她是女子,从前宁玉用差不多的方法医治过男子,那种痛苦,连男子都很难承受,几乎要痛晕过去,“只是这个过程会很痛苦。”
尤其是秦姑娘尚未出阁,这样治疗下去,难免会落下疤痕。而且药浴的时候,最好还是有亲近之人在身边陪着,最为妥帖。
秦思墨的病一直都是由太医常河负责照料的,所以宁玉还是要和他商量商量,毕竟秦思墨除了表面的病症,还有没有其他的忌讳,都是应该了解清楚的。这一点,应该没有人比一直照顾秦姑娘病情的常太医更加清楚了。
秦奕宸了解之后,送着宁玉到了门口。
“公子留步。”
宁玉这才离开。这几日定陵城都安静得很,宁玉的心中却始终难以平静。答应过于韬的事情,她的进度还一直都很缓慢。就算不为了什么承诺,她也不能在一直干等着下去了。
宁玉在路上走着走着,看到前方一个熟悉的背影,走上前去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楚之承转过身来,这一看也不是来大街上闲逛的呀。而且这里还离得盛府那样近。
“上次你问的事情。”楚之承将手中的糖人递给了宁玉,是兔子糖人,还没有化。楚之承何时这么不会察言观色了,她戴着面纱,就算现在不是大街上了,怎么吃还是个费劲的问题。可是宁玉还是念及毕竟是这么大老远过来的,正好她也想吃些甜的了。
“我问过高绘了。他应该是不打算娶妻了。”楚之承却浑然不觉,沉声道。
这么直接吗?宁玉无奈地蹭了蹭脸,她都没有想到那一步,只是担心若冰知道这件事后,会难过会失望。
“那他对若冰?”宁玉心中倒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“绝对是像对妹妹一样的。”楚之承替高绘向宁玉保证道。
“那冰儿那边,我去劝劝她吧。”宁玉有些心疼若冰,毕竟是她到外面之后,喜欢的第一个男人。但是宁玉心中还有一丝侥幸,万一是她理解错了,若冰根本也对高绘没什么意思,那就皆大欢喜了。
这样想想,心里突然就轻松了不少。宁玉拂开了面纱,咬了一口糖人,正好旁边一对男女走过,“这小兔子好可爱啊!我都不舍得吃了。”
楚之承听着,似乎终于注意到宁玉正戴着面纱,怎么吃掉糖人还是个问题。尽管她是绝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