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女人的直觉,很少可能会出错的。”韩芷没有将这件事告诉除了北堂丰烨之外的人,只是她也觉得这件事情挺奇怪的。颜玉和柳楣总共也就见过几面,可是为什么会给她那样深沉的恨意的感觉呢?
北堂丰烨想起韩芷所言,心中也同样地有些疑虑。所以想要稍作试探。
“若冰姑娘,你在盛府中,有没有见过女人打架呀?”北堂丰烨似是不经意地提起,这里面的人最为单纯,不会说谎的就是若冰了。这话一问出来,然后再故意地粉饰太平,“我看同在一张桌子上吃饭,就算是有缘分了。”
“当着人面问,世子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留啊!连指桑骂槐都省了。”盛沅沅很明白地听出了这是在说她和宁玉呢。虽然盛沅沅不知道北堂丰烨是如何知道她和宁玉闹出了不和,但是宁玉不是会跟别人说这种闲话的人。
“其实,我在这里也想给三位姑娘赔个罪。”北堂丰烨丝毫没有理会盛沅沅的冷嘲热讽,反而跟刚才判若两人般,端正了态度,来给她们三位道歉。
北堂辰在一旁听着,都觉得奇怪。这像是北堂丰烨会说出来的话吗?
“之前安昌公主受伤的事儿,是我多嘴了。要不,让颜玉这么为难才去教韩芷跳了那支舞,后来韩芷也说了,那件事挺对不起颜玉的。所以我在这里敬三位一碗酒,就暂当赔罪了。”北堂丰烨说着便端起了面前的一碗酒,将它一饮而尽。
“为难,为什么为难啊?”盛沅沅最听不得人连解释都这么模棱两可的。韩芷是大梁公主,宁玉既然能跟他们兄妹走得那么近,就说明她根本不在乎他们的亲人手上沾了南宣子民的血,那又为何会感到为难呢?
“这个你就该自己问颜玉了吧。”北堂丰烨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余光划过了宁玉依然镇定不改的眼睛。
难道与太子的柳良娣有关?楚之承一旁听着,原也能想到宁玉去教韩芷跳凤飞于天,心中肯定是矛盾的。却还要接受盛沅沅还有他,甚至是更多人的责怪。那位柳良娣,楚之承只见过她两次,每次都是远远地才瞧上一眼,可是却给他一种莫明的熟悉的感觉。
......这一番话说完,宁玉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,似乎还在琢磨怎么能见到虞姑娘呢。虽然那位出一万两的人已经被韩芷给弄走了,想来应该是回不来了的。但是花这么多的钱,见虞姑娘一面,却还未必能够让她倾囊相授。
“我听说,这位虞姑娘,有些傲气自矜。”北堂丰烨突然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