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可是又不知道有什么实用的,臣妹也未曾想到玥儿竟如此心细,知道了秦小姐对烟灰过敏,所以想到了用长明灯芯草,制成了荷包,想要送给秦小姐。可是没想到秦小姐去华周与端阳太后贺寿之后,再回来的时候又遭遇了秦二小姐的事,所以一直没来得及送出去。”
长公主说这一番话,德妃却觉得很不对劲,像是在拖延时间。
“这就奇了怪了,要是秦小姐算好的去朝凤阁陷害康王殿下,怎么会连过敏的药物都不知道备着。”婉妃无心的一句话,倒是提醒了穆晏。康王何时与秦婳有过这般渊源?秦婳又是韩靖的人,自从康王得罪了宥王,德妃又经历被废妃一事,难不成这母子二人,早就生出了异心?穆晏的目光扫过德妃和康王,眸中神色越发不善。
“婉妃,你一再帮着秦婳说话,该不会是与定国公府早有勾结吧?”德妃厉声斥责婉妃,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皇上冰冷的眼神。
“参见陛下。”明嫔见到了穆承庭之后,也来了这里说几句话,“罪妾自知无颜面见陛下,可是庭儿是罪妾唯一的孩子,是罪妾的命,今次有人敢对庭儿下手,罪妾实在是忍无可忍。”
“陛下,思墨是个好孩子,却因为康王的私欲丧了命,可是康王又怎么会是不择手段的x之徒?思墨自小患病,身子虚弱,可怜她多年来都靠着汤药续命,好不容易终于要苦尽甘来,却遭遇了这样的不幸......”明妃一边控诉着,一边抹着眼泪。
宁玉接着说道,“康王殿下,陛下在上,你敢指天誓日地说一句,你与秦思墨的死毫无干系吗?”
穆晏看着他们一个一个,今日都是为了秦思墨坠楼之事。康王兴许对秦思墨没有感情,但是却对定国公府的势力虎视眈眈,所以才敢甘心这样冒险!
“陛下,如今证据确凿,求陛下惩治康王,为舍妹正名!”秦奕宸恭敬地再向穆晏行了一个大礼。穆晏正忧心如何处置康王,穆承煊没有得传召,便自己进宫里头来了。
“太子,你来干什么?”
穆承煊还欠着秦家兄妹的一个人情,即便是没有这个人情,他也不希望父皇继续错下去了。老庆阳君、秦襄将军、临安王氏,原本都是天乾的栋梁之材,却因为父皇的权术之争,让他们接连命丧黄泉。穆承煊刚被立为太子的时候,他便知道无论是东宫还是皇宫,那里的位置,都是令人近乎丧失良心、丧失理智的。
“父皇,九年前,临安王氏通敌叛国的证据根本不能得到证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