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歉意。往日是非暂且不提。”韩子慕
“我大梁一向与天乾为兄弟之邦,情谊深厚。东临、西沂亦是如此。但还是不及天乾与我大梁互为姻亲,犹如一家人。太子皇兄已经向父皇提出四国共治,天下一家。南宣已经是前车之鉴,陛下风华正盛,眼界自然也开阔很多,自然知道治国有方,也该明白因果循环。父皇也命本王将此礼面呈陛下,已结两国友好之交。”
翊王将一叠文书递给了一旁的太监,交给了穆承煊。
“翊王所言,正是朕心中期盼。”
这位翊王殿下,听说在大梁的时候,是个喜欢吃喝遛鸟的,基本不插手朝政。来天乾的第一日,便只记得带着大梁的皇太孙在七里街上四处买些好玩的好吃的。原以为真是个闲散的皇子,可刚才说这一番话,明明在显露大梁与天乾的亲近,可也不忘了提醒陛下东临、西沂同样是与天乾于一处的。天乾要是动了与他们任何一个,或者是想要联起手来的心思,庆焱帝绝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。
“本王一向也不太通晓国事。所以既然这宴会是办来接风的,也就不宜多谈朝政大事了。”韩子慕“还是不要辜负了天乾的歌舞。”
“翊王和太子妃远道而来,自是辛苦。可惜今日太子妃留在定国公府,没能赴宴。”穆承煊
“皇嫂此次专程为尽孝道回到定国公府,想必陛下也能够体谅。虽然皇嫂没能赴宴,本王却有些话不得不向陛下禀明。”韩子慕“本王幼时就曾听闻天乾定国公与亲大将军的威名,实在是虽无缘窥见其英姿,然心向往之。秦大将军是为国捐躯,而数年之前,定国公便已经卧病在床。想来先帝陛下体谅臣子劳苦功高,也不忍见其劳累。”
好好的,翊王又提起秦大将军,三年前提的还不够吗?其实穆承煊和大臣们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。秦大将军之女如今可是大梁太子妃,他的外孙又是皇太孙了,身份何其贵重。秦大将军牺牲之时,正值战乱不休,朝廷也无暇顾及秦大将军的身后事,只是匆匆给了封赏。而知道此事内情的人,眼见着秦家失去了一大依靠,也渐渐偃旗息鼓,闭口不提自己曾经是支持秦家的。
先帝对秦家是责重恩轻,可惜秦家世代忠于天乾,从不曾生出异心。而先帝将秦大将军牺牲之事压下去的原因令人深思,只是事情过去了多年。韩彻也曾告诫他,定国公若是想要为秦家讨回公道,也不会这么多年缠绵病榻,不入朝堂了。甚至是三年前,韩彻在天乾之时,明明是只差临门一脚,就能逼得穆晏承认当年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