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玉只是笑了笑。
“向太子妃请安,是臣女分内之事。怎可有任何的推辞之心?”
“臣女敬太子妃一杯。”高尔珍探手过去,端起了一樽酒,眼色微变,但是很快又恢复过来。正准备一饮而尽,却被宁玉拦住了。
“近来天气凉了,郡主还是少喝寒的。”
“多谢太子妃关怀。”高尔珍怔了怔,似乎是因为宁玉刚才这句关心的话,才让她心中有些不安了。
“这长陵似乎处处透露出古怪啊。”宋凛单独与楚之承立在一旁,心中也甚为不安,“太子妃召了国师前去,也不知道是喜是忧?”
“宋大人何时与国师学了推演之术了,这是也想算上一算了?”楚之承看了一眼宋凛,却像是没有什么好奇怪的。
宁玉单独喊了姚问过去,“国师神机妙算,不如也算算永安之运如何?”
“永安的运数自然是上佳的。”姚问还在为宴席上的时候,宁玉突然提及当年初入天乾的时候发生的事情,而耿耿于怀。此时回话也不敢太松懈了。
“国师难道也会说些搪塞敷衍的话了,这样岂不是有愧于天乾皇上对你的信任了?”宁玉扫了姚问一眼,没有一点儿凌厉的锋芒,“国师尽管明言,本宫绝不会言与外人。”
“回太子妃,依微臣看来,是有祸起萧墙之势。”姚问抬眸,此时没有旁的人在,宁玉既然想要问个清楚,那么他又怎么能不如她的愿呢?
“本宫虽然没有学过推衍之术,但是今时之永安,或许如国师所言,将祸起萧墙,然而变数已生,还有人浑然不觉罢了。”宁玉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的意味,明明一直是不急不缓的语气,却总能让人感觉到一股强势的威严。
“太子妃高见,臣实不如。”姚问嘴角划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。秦婳再如何,终究只是一个女人罢了,所依仗的也只有她的丈夫和儿子。
第二日清晨,元琮和青茉刚出去,一个疯妇就朝着元琮扑过来了。
“一个疯妇,也敢无礼?!”身边跟着的侍卫很快将那疯妇踢倒在地,若不是因为皇太孙和太子妃一向不惜重责,所以他们也不敢在皇太孙面前行重罚。
这时候宁玉赶过来了。元琮看了宁玉一眼,他似乎是认得这位疯妇的。但是刚才那疯妇被侍卫踢倒在地的时候,他也并未上前阻止。
“孩子!”那疯妇伸出了手来,做出了要抱元琮的姿势,可是身体被侍卫用剑鞘狠狠地押住了。宁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