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一鸣看着眼前的两人，他们似乎有话要说，他左右看了看，也道：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两人都没有说什么，安静地面对面坐着，许知微低着头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等张一鸣走后，陈诚才开口道：“没想到你都长那么大了。”
“是啊，不仅长大了，还生活的不错。”
“对不起，”陈诚很愧疚，“这么多年来，我一直觉得很对不起你父亲的案子。”
“没必要，”许知微冷笑一声，“如果你真的愧疚，宋元东就不会升官发财了不是吗？”
“他，”陈诚一时语塞，只能解释道:“我后来调职了，最近才调回来，所以我也不知道宋元东他没有把真相说出来。”
他的嘴唇上下动了动，似乎还想说点什么。
“够了，”许知微叹了口气，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：“说再多有什么用呢？宋元东已经客死他乡，对我来说已经是个好结局了，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，冤冤相报何时了。”
说完，许知微抓起包，头也不会地走去审讯室，一如当年那般决然。
看着她远去的背影，陈诚叹了口气，“作孽啊。”
他摇了摇头，似乎在否定什么错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