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一起跟过来看看,没想到在这个巷子口,何佳宁就和花刀分别了,两人只好暂时躲在一旁按兵不动。
不过也由此确定了那人就是何佳宁。
许知微看着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男人,不禁在想他和何佳宁会有什么联系?而且何佳宁不是在外省吗?按理说她应该被自己的父母接回家了,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。难道是又一次离家出走?
花刀见她一直不说话,有些不耐烦,伸手作势要去掐她的下巴。
许知微赶紧崩了一连串奇妙的称呼:“我是他姑姑家的儿子的同学的”妈妈的朋友的女儿”
这一通明显胡扯的话有些激怒了花刀,但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。忽然巷口传来一声大喝:“放开她!”
许知微惊喜地抬起头,看向巷口,随即惊恐地发现张一鸣手上拿的东西——那是一个扫把,一个刚从公厕拿出来的,老旧的一看就沾了不明物体的扫把。
花刀包括他的两个手下也反应过来,他们的脸色逐渐变绿。
“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,扫把沾x,吕布在世!”
众人:……
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
只见张一鸣用握双手剑的姿势紧紧地握着扫把,作势就要向压着许知微的一人挥去。
那人吓得赶紧放手,许知微写吓得不清,她紧紧地贴在墙边,一脸惊恐地看着张一鸣挥舞着他的扫把。
还别说,在双方都有理智,且不是什么大事的情况下,沾x扫把可以说是杀伤力最强的武器了。
“呕,”其中一个花刀的小弟似乎受不得这样的折磨,他一边干呕一边向巷子深处跑去。
“废物”,花刀暗骂一声,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张一鸣,生怕他冲过来给自己一下子。
“喂,”花刀无语道,“你不是来救这个女人的吗?现在人都放了,你还堵我们干嘛?”
“你刚刚和那个女的说了什么?”
手里握着扫把,张一鸣说话也变得有底气了些。他挺直了脊背,看上去一丝不苟的样子。
“那个女的?”花刀的表情稍稍闪过一丝困惑,随即反应过来,“你是说刚刚在巷口和我聊天的那个?”
“是的,我们看见你和她交流了,”这会儿许知微已经从张一鸣令人震撼的行为中回过神来,她也挺直了身体,可是她还是紧紧地贴着墙壁,让自己离张一鸣远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