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邵喻言并不知道凯文和那个翻译说了什么,只见他拿着翻译带来的手提箱,把里面的东西原地封不动地带上了直升机。
“你们谈的怎么样?”出于习惯,邵喻言还是多嘴问了一句。
“还行,我给他讲清楚了情况,那个翻译当场联系了他的老板,他老板说找不找得到没关系,反正东西他们留了原稿,这是复印件,直接让我们带走,如果哪天机缘巧合之下可以找到他要的东西,那就联系他。”
凯文把刚才的情景转述了一下,这引起了布莱曼的兴趣。
“你们在说什么?怎么听上去你们这几天的生活和我们想象的很不一样?”
直升机起飞了,邵喻言感受着后背传来的轻微的震感,这还是他第一次坐直升机,如果闭上眼的话,感觉跟坐在车里差不多,但是隔音效果差很多。他耳朵里充斥着直升机机翼转动的声音。
“我们当时按了一个按钮,好像是触发了直播间的某种规则,然后他们就派人把我们送了过来,当天晚上我们被这些原住民带了回来,”凯文回忆着这几天的遭遇。
说出来其实很离谱,这其中有太多莫名其妙的巧合。
“然后呢?”凯文还没说完,可是说到这里却不说了,这让闭着眼听他讲故事的布莱曼有些疑惑,于是他睁开眼,偏头看向凯文。
“然后我们以为会有一场恶战,结果没有,他们很热情地招待了我和邵喻言,”说到这里,凯文的眼睛一转,想到了另一件事:“最开始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怎么找到我们的,我怀疑和邵喻言烧的草有关。”
“那个味道很大的草?”邵喻言想起来了,当时他一个人闲得无聊,加上那边土地上长满了一些看上去跟杂草没两样的植物。
邵喻言别的不知道,但他还是明白,野草烧的时候除了有烟,也不会有有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,于是他就随手拔了几根草放到火上烧了起来,权当消遣。
不过凯文说的有道理,那个时候夜晚已经降临了很久,结果在之前一直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,就在邵喻言烧完草之后,没多大一会儿,邵喻言就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。
而部落距离当时他们休息的地方并不算远,邵喻言猜测一开始对方是没打算过来这边的。
“那种草你们带了吗?”布莱曼睁着眼,脑中回忆起一些可能有关的植物。
“没有,”邵喻言遗憾地摇了摇头。
他和凯文之间只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