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八滧镇的广场上,办白事的棚子拆了,地面满是纸冥币,有几位妇女正在打扫。
魏姐跑进家门,激动的喊道:“老公,快点出来,女侦探来了!”
金孰庇从卧室迈出脚步,整理一下衣服。
魏姐拉着金孰庇站在大门台阶边,看着远处两辆车子驾驶过来。
一辆白色的轿车,缓缓停在门前,何豕走下车来了,眼看着院内摆放桌子,散发着酒烟味,露出嫌弃的表情不想进去。
就在这个时候,童念和太叔劂从一辆警车下来了。
太叔劂低声说道:“女侦探,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,办白事的东西怎么没有了呢。”
童念抬头一看门匾,白布消失不见,只是贴着两副对联。
金孰庇看向童念问道:“女侦探,这位是谁?”
何豕突然发怒:“好你个金孰庇,竟然故意装作不认识我,另外,穿这件脏兮兮的衣服怎么回事?”
金孰庇的眼睛向上挑:“哦,我想起来了,你就是写邀请函给女侦探的男人,我真是有眼无珠!”
何豕再也不想说话,退到一边。
童念笑了笑走上前,对着金孰庇问道:“您女儿已经下葬了吗?。”
金孰庇连连点点头。
突然间,站在金孰庇身边的魏姐说道:“女侦探,人都不在了,还来做什么呢!”
何豕大声喊道:“怪我们咯!”
魏姐吓得躲进门边。
金孰庇满脸堆笑的说道:“我代替贱内道歉,她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童念看向何豕笑道:“不要老是发脾气,搞得我们像要钱一样,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嘛!”
金孰庇一脸无辜样,站在门槛前。
童念微笑道:“您老婆说的没有错,已经下葬的人就不要再去打扰,但是,我前几天来的时候,您们哭得那么伤心,难道是幻觉吗?”
金孰庇正眼看着童念的表情,童念满脸疑惑,吓得赶紧低着头。
太叔劂问道:“您家老爷子在哪儿?”
“扑通”一声响起,金孰庇跪在地上,不停的流着眼泪:“我爸也归西了,都怪我这个儿子照顾不周到!”
童念看了一眼太叔劂,疑惑不解的问道:“你知道这件事情吗?”
太叔劂摇了摇头。
童念赶紧伸出双手,想要扶起金孰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