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婧丫头,你们家臧了多少私房钱?你买这么多布?”李家富一幅我抓住了你的把柄的样子,心想快快求我吧,再给我一些好处,我就放过你。
李家富这几天没回去,不知道二房和四房已经从那个所谓的家里分出来的事,李婧文私自买这么多的东西,他娘是绝不会放过她和刘氏的,甚至他的二哥都难免他爹的责罚。
可惜的是里面都是些麻布和纱布,一块细绵布都没有,不然就可以趁火打劫了,对于麻由布,他还真看不上眼,他们家的人都不穿,还不如晚上回家看戏。
“三叔,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家臧私房钱了?”李婧文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李家富。
“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,这就证据。”李家富扬了扬手里的毛巾。
“那你就去告吧,小人。”李婧文抢过李家富手里的布料丢进背篓,冷笑两声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李家富郁闷了,这死丫头胆肥了,对自己这个叔父一点也不尊重,不对,她不怕他可以理解,但她不怕自家的娘就不可理解了。
吴氏是家里的镇山太岁,没人敢去捋她的虎须,否则,等来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打压和折磨,李婧文今日的行为,无异于虎口拔牙,难道她真的不怕死?还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变了天?
和李家富分开后,路过点铺子时看到不时有人提着月饼出来,才想起过两天就是中秋节了,自家虽然才分家两天,但近亲的节礼是不少了,想到家里什么都没有,自己虽然有钱,但都没有过明路的,不能大手大脚的花,所以这节礼只能自己想办法了。
想来想去,只能自己做点心,于是,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里搬出了两个大冬瓜、半袋子糯米粉、小半袋粳米粉、五斤白糖、两袋子石灰,两条苦瓜、一把红薯叶,想到这正是桔子成熟的季节,家里人从来都没吃过水果,又拿了一蓝子桔子出来。
回到家里后,她把冬瓜都切开削皮,洗净后切成大母指粗细的长条,放阴凉处用筛子晾开,又把那个晒水的缸子洗干净,把水和石灰按比例放进缸子里和好,再把冬瓜条放进去搅拌均匀,这样把冬瓜条腌制六个时辰,再拿出来洗。
“婧文,你这是做什么呀?”刘氏看到她切了好多冬瓜,不由得问道。
“做冬瓜糖,娘,过两天就要过中秋节了,我们家没有多余的钱,只能自己做些东西来送礼,我准备做点冬瓜糖,做点桂花糕,再去山里寻点桔子和板栗,就可以凑成四色礼了。”李婧文解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