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家的情况跟你三叔不一样,他纯粹是个做工,你们则是管理者。”李连仲继续辨解,他真的没有这个意思,只是想让四宝吃上热饭热菜。
“管理者更应该以身做则,不然,自己其身不正,怎么去管理别人?我师父对我们这么信任,全权委托我们管理他在青牛镇的产业,我们更不能有半点私心。”
“我们家更不可能为了一个四宝坏了店里的规矩,也不可能把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补贴到一个外人身上,所以说不管你们是什么意思,四宝想要去食为天吃白食万万不可能。”
“你说谁是外人?”吴氏指着李婧文的鼻子问。
“分家了,就是两家人,这是爷爷和奶奶说的,不然,我爹的腿受伤了,为何爷爷奶奶和三叔、三婶都不管?现在想要吃白食了,就说四宝是我爹的侄子,吃伯父的是应该的,这转变得也太快了吧?”李婧文才不怕她。
“爷爷奶奶家里明明有大把的银子,那银子大部分还是我爹娘赚的,我爹伤了腿,你们不仅不给他治,还把我们一家子扫地出门,住一间破厢房还要交房租费,那个时候你们为什么不说我爹是你们的儿子,是你们的兄弟,是一家人?”
“婧丫头,此一时,彼一时,那里家里真的没有钱,你要我们拿什么给你爹治腿?”李连仲没想到李婧文又提起那时的事。
“没有钱?为什么大伯生病了一下就拿出了五十两银子?到了我爹这里,你们不仅一毛不拨,就连那边赔的钱都想贪了,说来说去,是你们从心底里没有把我爹当儿了罢了,他只是个赚钱的工具,身体好的时候日日当牛马使,腿伤了,不能干活了,立刻就舍弃了。”李婧文冷笑着说。
“我今天也跟你们说明白了,我师父给了我们家一条活路,如果谁要来破坏,别怪我不客气,到时候,打出去是轻的。”李婧文恶狠狠的说。
“真是翅膀硬了,敢这样对待长辈,老二,你是怎么教孩子的?”吴氏指着李家华说。
“我们家的孩子很好,在危难时候能撑起这个家,平时也孝顺能干,不仅能找来神医治好我的腿,还能找山货卖钱送兄弟去学堂读书,这天下还真没有几个人比得上我家的女儿。”李家华淡淡的说,心想大房和三房的女儿连他女儿提鞋都不配。
“老二,你知道你心里有气,但是一个篱笆三个桩,一个好汉三个帮,你们二房虽然有靠山,但是别人总归不如自己的兄弟,你还是好好想吧,我们走了。”李连仲知道这个儿子已经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