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婧文妹妹的确能干,能以一己之力把后院的果树都换了。”楚云皓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,“那天,你们回去后,你大伯他们没有再你们的麻烦了吧?”
“怎么没有?昨天我那个大伯娘还拉着我奶奶来我们家,说我毁了与于家的亲事,他们拿的于家的三百两银子要我们还。”
“家门不幸,让云姨和楚大哥看笑话了。”李婧文想着李家荣不管不顾的就把自己卖了,自家赢了官司,他们却要银子,身边这么多极品,心里不难受是假的。
“谁家没有几个极品亲戚?婧文也不用难过,以后这个伯父你不认就是,免得再发生这种事。”云殊安慰她的,一个小姑娘突然被亲伯父卖给别人做妾,心里的恐惧不言而喻。
“对,婧文别害怕,大房我们就不再认了,李家荣那个哥哥既然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来,我就没有必要再认他。”李家华也觉得云殊说得有道理,斩断了两家的关系,他就没机会再来害他们了,不然,以他们那一家子的心性,以后还不知会干出什么事来。
“爹,你说话要算数?我可不想再跟他们家来往,不然,以二宝他们的狠毒,大伯两口的贪婪,弟弟妹妹们的结果真不知道会怎样。”李婧文看着李家华。
“爹,你想想,二宝敢把我推进河里淹死,大伯敢把我卖了,以后有机会,他们焉能不害三宝、思文和六宝?那时二宝可是放话只留下六宝给你们养老的。”
“你放心,我不会给他们机会的,我会跟他们说清楚,斩断跟大房的关系,你们也不再去老宅,免得哪天被他们害了。”李家华想起夏天的时候李婧文被二宝推进河里差淹死,脸上就更难看。
如果李婧文那次被淹死了,谁给他治腿?他的腿好不了,又没有她采山货补贴家用,也没有她的师父帮忙,被净身出户的他们会过得多惨,他用脚指头都能想到。
“婧文的意思是你大伯的儿子曾经把你推进了河里想要淹死你?”云殊听说李婧文差点被淹死,脸色也变了,如果她那时被淹死了,谁来救她的儿子?
“嗯,夏天的时候,我和弟弟妹妹有河边扯猪草,被我大伯的次子推下了河,差一点就淹死了,他还放话说,先弄死我,再弄死三宝和思文,只留着六宝给我爹娘养老送终。”李婧文认真的说。
她之所以在这个时候要把与大房的恩怨说清楚,就是为了让楚家人明白他们李家大房的人有多狠多毒,免得他们家以后富裕了,不照顾老宅的人,别人说他们六亲不认,为富不仁,会影响到他们对自家的观感。
“我爷爷奶奶知道后,还把我娘打了一顿,说我这个丫头片子死了就死了,不准我们到面说去说,免得坏了他们的名声,影响他们考功名,逼得我娘要跟他们拼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