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,我爷爷为了息事宁人才罚二宝一天不准吃饭。”“后来我大伯他们知道了,不仅没有跟我们道歉,好好教育二宝,还说我爷爷罚得太重了。”李婧文把那天的事都说了出来。
“婧姐姐,他为什么要弄死你们?”楚云希没想到这农家也有这样的纷争。
“他说我们家的孩子太多了,吃了太多的粮食,只有我们死了,爷爷才会送更多的粮食给他们,他们才可以换更多的钱,买更好吃的糕点,穿更好的衣服。”李婧文嘲讽的笑了笑。
“我爹娘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得不到一天休息,尽心尽意做农活、打短工,做针线,我们连红薯米饭都吃不饭,从来没有穿过新衣服,他们还嫌我们吃多了,要弄死我们。”
“为了一点粮食就要弄死你们?你那个堂哥也太狠毒了吧?你那爷爷奶奶也不对,孙子都要害死孙女了,还这么惯着,就不怕他有朝一日嫌他们吃得太多,把他们也弄死?”楚云希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。
她出生以前,云殊就和楚晟析产别居了,家里有他们母子三个,没人勾心斗角,也没有什么肮脏的事,加上她的身体不好,很少跟外界来往,云殊和楚云皓又把她保护得很好,她长到这么大并没有见过什么龌龊的事,心思纯净得象一张白纸。
“我大伯他们就是有这么狠毒自私,我爹娘养了他们二十几年,供他们在县城里吃好穿好住好,却连孩子都不能养,实在是……”李婧文苦笑着摇摇头。
“李叔,这样的人你确实没有必要再认了,不然,不说婧文不安全,你底下几个孩子也不安全,一不小心就被他卖了。”楚云皓明白李婧文的意思,很自然的把话题接了过去。
“云皓说得对,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,不宜来往,不然,总有一天会连累你们的。”云殊则想得更深,“李家大房父子几个都是读书人,万一哪天有人金榜题名,做了官,到时鱼肉百姓,岂不是会连累你们?”
“云夫人说得对,这事不能不防,我回去后就去找里正和族长,跟他们把事说明白,跟大房把关系断了,以后桥归桥,路归路。”听了云殊的话,李家华想到他大哥和侄子的贪婪,不做官则已,一旦做了官,肯定会想尽办来满足他们的私欲,到时候弄得民怨沸腾,被朝庭问罪,会连累他们家也臭了名声的。
还好,本朝不象历代,不兴连坐,不然,自家与他们是血亲,而且是直系直亲,就是断了关系,官府也不会认,他们要是犯了大罪,朝庭来个诛三族,诛五族,他们就必死无疑。
“你能这么想就对了,你们虽然是血亲,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把你们当过亲人,只是把你们当做奴仆使唤,你们也就没有必要硬贴上去让他们盘剥了。”云殊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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