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戚?白师叔在山上这么多年,孑然一身,何时出来一个亲戚?你究竟是什么身份,快说!”
其中一个守山弟子明显不信段毅的说辞,表情严肃,沧浪一声拔出手中的长剑,在正午阳光之下闪烁光芒,喝问道。
“我真的是来投亲的,若你不相信,可以带我直接去找白希文,如果他不认我,到时候要杀要剐随你的便。”
段毅自然也是不肯示弱,梗着脖子坚定回道,眼神也是毫不退避。
开玩笑,这人明显是在诈他,要是就这么轻易的把自己的底子交待出来,他何苦来这个危机四伏的金鼎派?
“好了,把剑收起来,我看这少年目光清澈,不似撒谎,这样吧,我带他去找白师叔,你在这看着,就这么决定了。”
另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一些的守山弟子从头到尾都在观察段毅,见他的确胸有成竹,心中有了计较,连忙出来做和事佬。
金鼎派中,若论权势最重,当然是掌门曲东流,但要说武功最高,声望最高,当属长老身份的白希文。
“这人的底细暂不清楚,不宜得罪,若他真是白师叔的亲戚,今天你我若是刻意为难,将来他未必不会挟私报复,师弟,听我的话,收剑。”
那年长的弟子见到师弟未曾收剑,因此走到他身边硬压着他收回鞘中,同时在他耳边轻语道。
见到这人终于不再剑拔弩张,段毅心里面也是松了口气,没想到阎王好惹,小鬼难缠,差点被人拒在山门之外。
随后段毅便跟着这带路的金鼎派弟子往山上走,一边走一边交流,算是了解了一些信息。
这人名叫王金贵,和刚刚那位一同守山的人同为金鼎派高手禾舒怀的入室弟子,禾舒怀则是白希文的师兄,同为金鼎派六大长老之一,武功高强,非比等闲。
在段毅的认知当中,看门的一般都是脏活累活,该是由外门弟子去做,怎么也轮不到入室嫡传弟子才对,经过王金贵的解释,这才明白当中的关隘。
山门乃是一个门派的第一防线,守山弟子武功必然不能弱,除了保护山门,也代表金鼎派的颜面,所以历来金鼎派的守山弟子都是各个高手的入室弟子轮流担任,假如日后白希文将段毅收归门下,早晚有一天也会轮到他守山。
如此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过后,王金贵恍然发觉,自身透露出不少消息,而对于这少年,除了他叫段毅,是来找白希文投亲的,其余一概不知,不由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