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氏这一离开,靳多多便将碗中的粥喝完,之后拿起一个完整的馒头,撑着还有些乏力的身子,往门外走去。
她也不知道原主具体昏迷了几天,按她娘嘴里的说法,反正不是一天两天。
想必她哥是饿坏了,她得赶紧送些吃的过去。
因有原主的记忆,加上靳家不算大,很快靳多多就来到记忆中的柴房。
见那果然落着一把锁,她无奈的叹息一声。
靳一烈在茅草上躺了三天,人早已饿得头昏眼花。
每天除了一碗水外,什么都没得吃。
这样的对待,从三岁起,他就习以为常。
突然门锁被人拿开了,伴随着门被推开的是一道不复以往那嚣张跋扈的声音,而是那脆生生地一句:“哥,我给你送吃的来了!”
靳一烈先是吓一跳,随即目光看向那背着光的人,紧接着视线落在那被她拿在手中的白面馒头上,眉心却是越皱越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