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开心,他一点都不希望多多小小年纪,满脑子书生和富家千金的事,当即打断:“多多,这事无须你操心,回头我们自己琢磨就成。你一个小姑娘家的,脑子里成天在想什么?往后这些事,可不许在说了!”
靳多多闻言有些不开心,当即反驳道:“我年纪小怎么了,又没杀人放火。我还要和东子哥合作,我出主意他来写,这样才能双赢一起赚大钱。”
她说着,理都不理靳一烈,对笑眯眯地对陈小东道:“东子哥,这段时间我琢磨了好久,想了一个好故事。从前有个书生,他出身乡下,人很聪明也很有才华。在他十六岁那一年,他的夫子和他说可以下场试试了,以他的才华要考个秀才肯定没问题。或者说是举人,也是可以的。”
靳一烈一听书生是乡下的,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了共鸣的感觉,顿时竖起了耳朵。
陈小桃这会儿双手撑着下巴,坐在小杌子上。
靳多多:“那书生什么都好,就是命苦!他家有两兄弟,可爹娘偏心老幺,对他不将人看待。他能读上书,除了夫子看他脑子灵活,读书有灵性外,自己本身也是个肯吃苦的人。夫子免了他束脩,他每天除了给家里干很多活外,也会抽出时间来努力赚钱。有时候多砍一旦柴火,有时候挖野菜时就会顺手摘点书上看到的草药。还有要是遇到什么野物,也会偷摸的拿到镇上卖……”
靳一烈听到这,除了说是两个兄弟外,就有种是在说他的错觉。
只是他家里是有个妹妹,且娘是后娘罢了。
他就是自己想尽办法赚点钱,陈夫子虽然收他束脩,但那也要得极少。其他的,哪怕是攒钱的法子,和多多嘴里的书生一模一样。
靳多多仿佛没察觉到她哥那探究的目光一般,继续道:“那书生自己也是个争气的,怕自己考不过,就拿着从小到大攒的银子,去了镇上念书。他去念书怕他爹娘不同意,就说是当学徒,等一年后会拿钱回家。他娘呢,心想着老大不在家里,她可以多省点口粮给老幺,等过年还能拿钱给老幺买新衣服什么,就同意了。”
靳一烈听到这,就觉得更加奇怪。为什么他觉得多多说的就是他后娘。她口中那个老幺,则是多多自己?
“书生在镇上念了半年书就下场,然后很顺利的考上了童生。只是很可惜的是,这是被他娘知道了。他娘一想到老大花那么多钱去镇上念书,那心头就恨啊,好像是书生偷了她钱一样。书生回家后,她就各种闹,闹得最后书生连院试都参加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