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深的抱怨,也是深感无力,满清是奴隶制社会,对待百姓如牲口,杀一平民如同杀一鸡鸭,用现代思想去衡量,在他们听来就是天书,怎么可能理解。
这几天来,范文程把所有黎城周报全看了遍,似乎有点明白了什么,跟济尔哈朗说道:“吾看黎城不是我们想像中的弱小,也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,你看他们的粮食收成,产铁量等,最重要是这些年来,对外作战没有败过,常常以少胜多,不光是跟我朝打仗,还跟大顺军打过,目前是敌是友还不能下定论,他们所图的是保一方安宁,鼓吹的是“天下为民,反对皇权”,不光是反我朝,也反对大明的制度,有许多的文章抨击明朝的腐朽,大骂各地官员大臣,他们的所图甚大,不是你我能看清,我们对这里一无所知,往后要多安插些眼线过来。”
济尔哈朗道:“除去那把椅子,要么为了留名,要么享乐,要么银子,还能有什么,我看多许些好处便是,听他们说,代表黎城的是一个叫什么委员会,人员共有6人,其中叫褚茂清的是领头的,这几天跟我等会面的是委员会成员之一,他们的委员会就是我朝的议政大臣。这样的话,我们许给的最少一个殿阁大学士,其它的太子太傅、太保等不能少。”
范文程道:“其实这些全是空的,不是实职,许了又如何,就怕这些人所图不是为了这些。”
济尔哈朗接口道:“除了那把椅子,别的什么都可应下来,目前他们掐住我们的七寸,让我们进退不得,不得不为之,难道他们真想要那把椅子,我看未必,为何不学李自成、弘光、隆武一样称帝改年号,却猫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小黎城,你说的所图甚大,不就是想卖个高价吗?还能为了什么。”
范文程又道:“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,哎,目前也就这样试一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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