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说,这是有原因的。”
边上范文程接口道:“费大人,还有什么原因,总不会又是挖点煤好卖出去吧。”
费见深说道:“哎呀,范学士就是聪敏过人,可是说对了一半。”
济尔哈朗重新落坐,接口道:“另一半是什么。”
费见深转头对着济尔哈朗道:“亲王,运城这个地方没有煤,有盐,我们黎城荒山野岭实在太苦,不就想去运城挖点盐卖点银子吗。”
济尔哈朗立马回道:“不准,你们要盐,大清也要盐,北面平遥,以祁县、吕梁为界,准了,这运城归大清,如何?”
范文程接口道:“王爷,不能准,不能准,我是说平遥。”
费见深道:“郑亲王,请问,我们只要求到祁县为界,没有要太原,南面,我们只要运城,不过黄河,没有下西安,不就是为了要点银子吗?有盐不就是有银子了吗?我们要求过份了吗?推来推去,这也不准那也不准,那就别谈了,一个德州难道换不来一个运城?我就不信了,就你们在运城驻防的那点兵,我还真没放眼里,就因为是郑亲王跟范大学士来谈,要是换了别人,我早就摔门而出,来人啊,把东西拿上来。”
费见深说完,就有人递上来2袋子盐,打开一包盐对着济尔哈朗道:“你们当黎城非要运城那个苦盐池卖点粗盐银?你们全想错了,亲王来尝一尝就明白了。”
说完自己先手指沾了一点白色粉末,放嘴里叭地一声。
范文程抢在济尔哈朗前也手指沾了点尝了尝,顿了一小会后,对着济尔哈朗微微点头,济尔哈朗学着样也尝了尝后,眼光一亮道:“这是什么盐,又细又白,比之最好的青盐,味道还要纯百倍,不对而且带鲜味儿。”
费见深连忙顺杆儿说道:“亲王所说一点不假,运城的盐是什么样,这盐又是什么样,如果郑亲王不知,范大学士也不知,那么我这里也有。”转头对身后人道:“拿上来。”
只见随从叭地一声,一小块微黄的盐砖放在了桌上。
费见深道:“郑亲王、范大学士,尝尝,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。”说完,费见深摸出一把削铅笔用的小刀,在盐块上刮了几下,沾了点放嘴里,随后转身很夸张低头吐着嘴里的口水说道:“这什么玩意儿,这也是人吃的吗,啊吐!”
可是济尔哈朗和范文程看明白了,现在上来的就是我们平时吃的盐,先前的雪白盐,这辈子还真没见过,就不是吃不吃的问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