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九叔刚要为张文解梦,就听身边一个声音插话过来:“说明你色由心生,连鬼也不放过啊。”
“秋生!”九叔瞪了一眼来人。
来的人长相秀气,“师父”的叫了一声,嘿嘿笑着凑到九叔身边。
张文心道:“秋生,别人这么说也就罢了,你这么说可有点州官放火了。”
“师父,你这么好心替这小子解梦有什么好处?”秋生问。
九叔也不掩饰,说道:“生意上门,哪有不做的?”
说罢,九叔看向张文:“五行主木,说明你最近有所损失,霉运缠身,最好中午出门。”
前半句张文听着还对劲,后半句越听越像是骂自己的。
没想到自己还活了个神厌鬼憎。
“承蒙,解梦两块。”九叔说道。
张文掏钱递上,说了句多谢后转身离开,九叔这条路看来是不通了,他得另想法子。
“这么干脆?”秋生一旁问道:“师父,钱不是假的吧?”
九叔摇摇头,不予评价:“过段日子你师叔来,把客房收拾好。”
“收拾几间?”秋生问。
“你师叔一间,他那些客户一间。”
……
张文站在篱笆外,看着院子里的鸡。
院子里的大黄狗扯着嗓子叫。
黄狗瘦的皮包骨头,人吃不饱的年代,狗三天有一顿吃的就不错了。
“谁啊?”
房门推开,出来一个年迈老太太。
见是张文,脸色一变。
张文早已使了鉴定术,看了对方名字才道:“三婆,我买鸡。”
“嘶~”三婆不知哪里来了一阵凉风,搓了搓胳膊,然后才看向张文:“这……你想怎么买?”
看她害怕的模样,估摸着张文说一毛也不给,对方也得老老实实的把鸡送上来。
活脱脱的鬼子进村。
张文只是掏出两枚银元:“十只。”
过了片刻,一阵鸡飞狗跳。
三婆站在院儿里,望着张文抗麻袋走远,又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银元。
她抬头看了一眼天:“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”
背着麻袋到了人烟稀少处,张文抄起自三婆家门口顺手拿的斧头,另一只手从麻袋里提出一只鸡。
“鸡怎么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