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文望着院子里挂着晾干的蜡烛,鉴定术用出。
“蜡烛(不堪大用)”
“看来蜡烛也分好坏啊。”张文心中有数。
胖子还在大叫,终于换来了一个沧桑声音回应。
“来了,我还没死你!”
老态龙钟的二叔公,弯着腰从房里出来,他头发花白,眼也浑浊。
走路摇摇晃晃,好似有一阵风吹过来就要摔倒。
张文出于尊敬,没有使用鉴定术。
“二叔公,这位先生找你。”胖子上前扶着二叔公,转头一指站在院子里的张文说道。
“找我?有白事?”
二叔公说话就圆滑的多了。
“二叔公,晚辈张文,听说二叔公身具茅山术,造福一方。”
“哎,称不上造福一方,不过是看看风水,做白事生意。”二叔公摇头,但却对张文的话很受用。
张文继续说道:“我想学茅山术。”
二叔公猛地站直了,盯着张文,过了片刻才放松下去。
“不教。”二叔公摇头。
“还请二叔公通融。”张文发现周围干活的人都出来看热闹。
一旁的胖子不解:“这玩意有什么好学的?”
“有什么好学的!”二叔公听胖子一说话,气的直打哆嗦:“咱们朱家就指望这本事吃饭!我爸爸是你爸爸的爸爸的爸爸,我还想着在死之前把手艺都传给你,你竟然说有什么好学的?”
“我不学,二叔公,不如你让张先生学去算了。”胖子压低声音:“他看起来挺有钱的,可以收学费啊。”
“你!你要气死我!”
二叔公瞪眼。
发现其他人不干活都出来看热闹,大喊:“不要吃饭了吗?都出来看热闹!回去干活!”
人群散去。
二叔公进屋,胖子立即对张文招手,示意他快跟进来。
“这胖子倒有意思!”
张文跟着进门,就听二叔公问道:“叫什么?”
“张文。”张文恭敬回答。
二叔公又问:“多大了?”
“生于光绪二十一年,日子记不大清了,月份应当在七月。”张文说道,他知晓年份,还是在衙门的工簿上知晓的,当初威强当任就马虎,随便记了几笔了事。
“乙未年,年纪不小了”二叔公点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