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,今日若不教训教训你,只怕我等还真要被你这厮小瞧了。”
“教训?”黑衣汉子不怒反笑,将右手探出窗户朝下招呼几下,挑衅道,“你们一个个手无缚鸡之力,肩无二两紧肉,长的比女人还像女人,老子倒想看看你们如何教训我?”
“混账东西,天子脚下竟敢出言不逊,有辱斯文。看我等将你拿送到官府问罪!”
说话的功夫,以白衣公子为首的几人召集起附近同仇敌忾的文人酒客,十几人吵吵嚷嚷着朝茶楼冲去,看架势非要将那黑衣汉子拿下不可。
柳寻衣没想到今夜竟然还能碰上这等趣事,白天的郁结当下去了一半,端起一杯酒饶有兴致地看起戏来。
不一会儿的功夫,但见茶楼二层人影憧憧,伴随着一声声喝骂嘶喊,一阵桌椅倒翻、茶碗破碎的声音接踵而至,不过这阵响声来的快,去的却是更快,几乎是一错神的功夫原本喧闹的茶楼二层,已经重新安静下来。
就在周围看热闹的人们窃窃私语时,只听到一声声哀嚎忽地从茶楼内传出,紧接着就看到刚刚冲进茶楼的十几个文人公子,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模样夺门而出,他们之中还不乏有人的衣衫被撕扯的七零八落,这些平日里最在意斯文礼数的公子们,此刻纷纷坦胸露乳,全然不成体统,惹得茶楼外围观的人群一阵哄笑。
柳寻衣见状不禁哑然失笑,心道:“这群公子平日里连剑都提不起来,又如何能与那虎背熊腰的汉子叫板?”正当柳寻衣在苦笑中欲要转身离去时,围观的人群中却是突然发出一声诧异的惊呼。
“你刚才不是气焰嚣张的说我小瞧了你吗?那你现在又哆嗦什么?莫不是怕了?”
粗犷的声音吸引着众人的目光,柳寻衣循声而望,但见茶楼二层的窗边,黑衣汉子正单手拎着那白衣公子的右脚踝,令他头下脚上地倒悬在半空之中。虽然二层茶楼高不过三五米,但在窗下所铺的乃是坚硬的青石方砖,再加上白衣公子此刻脑袋朝下,黑衣汉子若是突然松手,白衣公子非得摔个脑浆迸裂不可。
此刻白衣公子早已没了刚才的气焰,倒悬于半空的身子抖成筛子,裤裆周围的颜色深了一片,俨然被活活吓尿。
“刚才刚才是我醉酒失言还望还望这位兄台不要与我一般见识”白衣男子声音颤抖地哀求道。
“这种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刚才还叫你莽汉,现在却又叫你兄台,根本就是欺软怕硬。不必多言,现在就把他扔下去,摔死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