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卫的话音未落,仇寒已是满眼震怒地拍案而起,怒斥道:“说来说去你无非是贪生怕死而已!”
“别说的这么大义凌然,难道你就不怕死?”秦卫也被激怒,猛然起身毫不避让地怒视着仇寒,如今的他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怯懦幼童,如今他与仇寒在天机阁内平起平坐,故而曾经内心对仇寒的忌惮也少了许多,驳斥道,“就算不怕死,我也不甘心死的这么不明不白!我们只是奉命行事,何错之有?”
柳寻衣见到二人势同水火,急忙打圆场道:“现在也没人指责我们有错,秦兄你又何必庸人自扰?”
“今天上午西府的兵马已经杀到门口,若非贾大人及时赶到咱们都得被白锦的人抓起来。”秦卫气冲冲地说道,“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我们错了?”
仇寒冷笑道:“西府说我们有错你就认错,你到底是东府的人还是西府的人?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东府和天机阁?就算今天没有贾大人,侯爷也一定不会让西府的兵马在天机阁胡乱抓人”
“可笑。”秦卫满眼不屑地反击道,“难道仇少保忘了早上是谁差点被白锦的人绑走?”
“那是我主动请缨!”仇寒驳斥道,“我一个人死总好过大家一起死!”
秦卫嗤笑道:“你对天机阁如此情深义重,可侯爷却没站出来替你说半句话,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?”
仇寒面沉似水,手中的宝剑“噌”地一声夺鞘而出,剑锋直指秦卫,冷声道:“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?你敢对侯爷不忠?”
秦卫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失言,赶忙搪塞道:“我的意思是在那种情况下就算侯爷想救也救不了我们,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我并非怀疑侯爷对我们的爱护”
仇寒怒哼道:“简直废话,当今天下的局势就连皇上都不能随心所欲,更何况侯爷?”
“我又没说侯爷能随心所欲”秦卫生怕自己再说错话,因此语气也较之刚才缓和许多。
柳寻衣见状赶忙伸手按下仇寒的宝剑,轻笑道:“秦兄一向口无遮拦,仇大哥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,他与我一样都是自幼被侯爷眷顾,这才能长达成人,又岂会不忠于侯爷?秦卫只是一根筋拗不过来,认为自己是按照东府的命令行事到头来却被人兴师问罪,因此心中才有些不解罢了。”
仇寒冷视着秦卫,缓缓收起宝剑,目不斜视地对柳寻衣说道:“我等既然身为天机阁少保,那就要随时为侯爷献出一切,包括自己的性命。此事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