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琴儿不禁连连砸吧几下红唇,道:“不会吧?看他那呆头呆脑的样子”
“不可胡言乱语。”腾苍语气冷厉地打断道。
闻言,腾琴儿讪讪地吐了吐舌头,随即话锋一转,笑问道:“长老见多识广,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,你说少林寺的这些和尚应该一辈子都不能近女色吧?那这个小和尚所练的易筋经和司空竹的童子功相比,究竟谁的内力更深厚?我听说练童子功的只要一碰女人就会将毕生功力泄尽,那易筋经”
不等腾琴儿把话说完,腾苍那欲要杀人的眼神便已经死死盯在她身上,吓得腾琴儿赶忙将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,与此同时还忍不住捂嘴偷笑一番。
擂台上,秦三也不急着出手,而是步伐缓慢地围着悟禅转了几圈,把悟禅从头看到脚,从前看到后,可无论他怎么看都看不出悟禅有半点过人之处。
“三弟,千万小心。”坐在场边的秦大惴惴不安地出言提醒,他那粗犷的声音在肃静的武场中显得格外响亮。
秦三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,一双虎目谨慎地盯着静静站在自己面前的悟禅,道:“小师傅,秦某是个粗人,不比得你们这些方外高人,不过刀剑无眼,等会儿秦某要是有什么得罪之处,还望小师傅勿怪。”
“阿弥陀佛,小僧既已站在擂台之上,那此刻就不再属于方外之人,秦施主不必有所顾虑。”悟禅仍旧是那副眼观鼻、鼻观口、口观心的入定模样,脑袋微垂,双手合十,一言一行尽是谦恭有礼。
“那秦某就得罪了!”
秦三猛然大喝一声,趁着悟禅不备迅速挥刀直直地砍向悟禅的脑袋。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势,悟禅只是口中轻叹一声“罪过”,随即双脚一错身形随之一转,凌厉的刀锋连带着一道刚猛无比的劲气紧贴着悟禅的身体一闪而过,劲气将悟禅的僧袍吹的一阵急抖,但刀锋却并未伤及悟禅分毫。
秦三似乎早就料到悟禅会躲过这一刀,因此刀锋尚未落地,他便是手腕一翻,锋利的刀刃横砍向悟禅的小腹,由于刀锋与悟禅的小腹距离近的几乎可以忽略,因此悟禅此刻再想找机会闪躲根本就是痴心妄想。
见到这一幕,观战众人无不发出一声惊呼,不少人都在暗中惋惜悟禅太过轻敌。
就在秦三都以为自己即将得逞的时候,他的烈阳刀却是在碰触到悟禅那松软的僧袍时,竟如同撞在一块精钢生铁上一般。伴随着“铿”的一声巨响,烈阳刀竟被生生震开,甚至将秦三握刀的手臂都震的又痛又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