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现在究竟是我在害怕还是你在害怕?更何况我做没做过亏心事,又何需向你交代。”
冯天霸想要反抗,但在柳寻衣那坚如铁石的左肘钳制下,他的身体只能老老实实地贴在墙上,根本动弹不得。挣扎两下后,冯天霸脸色涨红地呵斥道:“你敢挟持朝廷命官”
“你最好先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,你要是死在这儿,恐怕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。”柳寻衣毫不客气地讥讽道,“说,到底为什么跟着我?”
冯天霸圆睁二目,毫不畏惧地怒视着柳寻衣,沉声道:“你自己干过什么好事你心里清楚,敢做不敢当,算什么大丈夫?”
“冯天霸!”柳寻衣冷喝道,“我没功夫陪你兜圈子,有话你最好直说!”
“平江府”冯天霸几乎被剑锋压的窒息,只好妥协道,“平江府青丝坊的周老爷你可还记得?”
柳寻衣眉头一皱,反问道:“那又如何?”
“他死了!”冯天霸呛声道,“你敢说这件事不是你做的?”
“什么?”
柳寻衣大惊,突如其来的消息令他脑中乱成一团,思前想后也没弄懂其中的来龙去脉,一是不明白周老爷为什么会死,二是不明白周老爷之死和冯天霸有什么关系,三是不明白这件事和自己又有什么瓜葛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柳寻衣不解地问道,“你怀疑是我杀了周老爷?”
“不是我怀疑你,是证据确凿。青丝坊至少有十几个伙计亲眼看到你出手伤人,周老爷在见过你当夜就死了,你说天底下会有这么巧的事吗?不是你杀的还能有谁?”
“简直胡说八道,你们怎能只凭揣测就断言我是凶手?”柳寻衣大怒。
“你若问心无愧,那就跟我回平江府说清楚!”冯天霸挑衅道。
柳寻衣欲言又止,稍稍转念一想,便意识到其中的古怪,疑惑道:“这件事与你何干?你是泉州大营的都尉,周老爷被人杀了,就算要查也应该是平江府的衙门来查,你一个泉州大营的都尉瞎凑什么热闹?”
“哼!”一提起这件事,冯天霸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愤恨之色,愤愤不平道,“这件事还要拜你所赐,当夜在泉州你若肯跟我回去揭露陆庭湘的罪责,我又岂会被人降职远调?”
“降职远调?”柳寻衣一怔,不过他很快便想通背后的缘由,轻笑道,“看来这是陆庭湘的意思。我早就告诫过你,千万不要得罪他,江南陆府你非但惹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