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是曹钦带来的,即便他们临阵倒戈,那也是曹钦咎由自取,怪不得他人。宋公子不必多言,这是我玉龙宫的私事,你就不必替他求情了。”
呼延霸冷声喝问道:“曹钦,既知犯下死罪,又有何面目上山来见宫主?为何不在弄丢惊风化雨图之后便自尽谢罪?莫不是贪生怕死?心存侥幸?”
“不敢不敢!曹钦断断不敢有此贪生之念!”曹钦惶恐地解释道,“倘若我真的有负宫主之命,必会自行了结,绝不敢来此惹宫主不悦。”
“哦?”董宵儿黛眉微蹙,疑惑地问道,“听你话中的意思,似乎你不认为自己有负宫主之命?”
“曹钦!”丁傲怒叱道,“大丈夫敢作敢当,莫非你还想狡辩不成?”
“不不不!”曹钦赶忙摆手,说道,“宫主、三位旗主、宋公子,你们且看这是什么。”说罢,曹钦出手挽起自己的左裤腿,顿时一根黑色竹筒浮现而出,此竹筒竟与唐阿富拿走的那根一模一样。由于这根黑竹筒被绳子绑在腿上,因此在衣袍的挡住下,外人根本就看不出端倪。
“宫主,唐阿富抢走的是假图,这才是真正的惊风化雨图。”曹钦解释道,“我早就料到会有人半路刁难,故而才特意准备了一个赝品,以做障眼之法。为的就是鱼目混珠,保住真图。曹钦不敢辜负宫主之命,又岂能不做好万全准备?这一真一假,本是想对付那些劫持我孩儿的贼人,却没想到最终会被唐阿富劫走。”
“曹堂主果然心思缜密,处事周全,宋某佩服!”宋玉见到惊风化雨图没有被劫,心中顿时暗松一口气,口中更是连连称赞。
“果真如此?”内阁中,任无涯的声音听上去仍旧阴沉可怖。
“曹钦就算有一万个胆子,也不敢弄丢宫主所要的东西,又岂敢说假话?”曹钦如捣蒜般在地上一连磕了十几个响头。
丁傲半信半疑地将黑竹筒接过来,呈到白纱前,道:“宫主,这图”
“不必给我,直接交给宋公子。”任无涯淡淡地说道。
宋玉顿时一喜,赶忙伸手接过黑竹筒,小心翼翼从中抽出一卷斑驳不堪的画卷,眼神激动地迅速打量一番,随即又仓促地收敛起来,拱手谢道:“多谢前辈赠图之恩!”
“呼!”白纱内似乎传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,任无涯道:“惊风化雨图无恙,老夫也算没有白白收金坞主的厚礼。此图你拿走吧,我安排弟子送你下山,一路小心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宋玉点了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