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打的不明所以的六子一头雾水,脸上火辣辣的疼,脑袋嗡嗡作响,但却又不敢吱声。
就这样,在司空竹复杂的目光下,陆庭湘将同行的陆府弟子挨个赏了一记重重的耳光。
片刻间,除了司空竹外,其他每个人脸上都浮现着五道深红指印,更有甚者嘴角已渗出丝丝血迹。
“一群废物!”陆庭湘怒斥道,“连个人都看不住,我养你们何用?”
闻听陆庭湘责骂,六子几人满脸委屈,但却又不敢还嘴,只能将哀求的目光投向司空竹。司空竹老脸微微变色,硬着头皮轻声询问道:“不知公子说的人是白姑娘还是”
“当然是柳寻衣!”陆庭湘面沉似水,声寒如冰,“你们一路从玉门关跟到平凉府,有多少次下手的机会?不必我挨个数给你们听吧?为何到了平凉府却又被他逃了?”
“公子,此事要不是白姑娘她不按约定留下记号”
“啪!”
“你还敢说?”面对六子的辩解,陆庭湘反手又是一记耳光,直打的六子眼冒金星,两腿发软。陆庭湘伸手点指着六子几人,沉声道:“你们这么多人竟连一个柳寻衣都看不住,如今反倒怪一个女人?难道就不觉得害臊吗?”
此事其实是司空竹为防不测,故意迟迟不肯出手。不过碍于司空竹的身份和眼下的处境,六子几人谁也不会傻到把责任推到司空竹身上,只好硬着头皮承担下来。
“公子,不管怎么说图总算拿回来了,你看”
“竹老,你为何如此天真?”陆庭湘毫不客气地打断司空竹的话,随手将竹筒打开,粗鲁地抽出里面的“惊风化雨图”,“啪”的一声甩在地上,怒声道,“难道你真以为这是惊风化雨图?我都无需检验就能断言,此图定是假的!”
“什么?”司空竹听的两耳发昏,急声问道,“公子何以断言这幅惊风化雨图是假的?”
陆庭湘轻叹一声,似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,沉声道:“图是怎么来的?”
“白霜从柳寻衣那偷来的。”司空竹快速答道。
“又是怎么偷的?”
“就是下蒙汗药把柳寻衣麻翻,之后再”
“那柳寻衣人呢?”不等司空竹把话说完,陆庭湘已直截了当地喝问道,“既然你们说柳寻衣被麻翻了,那人在哪?你们为何没杀了他?”
六子用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,怯生生地插话道:“我们闯进去的时候他已经跑了,算他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