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以为意地轻笑道,“莫非徐二当家以为我贤王府会惧怕洛阳将军?别忘了他虽名为将军,实则却只是城吏而已。麾下兵马不过千人,剩下的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官差衙役,一群酒囊饭袋罢了。只凭这点本事,怕也只能吓唬吓唬金刀门和铁掌帮之流,想和我贤王府作对,他还远不够资格。”
洛鸿轩三两句话都离不开嘲讽挖苦,徐铁崖心中怨气甚重,语气不免有些生硬起来:“洛公子不必顾左右而言他。料想不日之后,贤王府的下场未必会比铁掌帮和金刀门更好。”
“徐二当家,别忘了你是在和谁说话?”洛鸿轩眼神一冷,一抹彻骨寒意自眉宇间一闪而过。
徐铁崖虽心中气愤,但仍很快意识到自己失言。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目前而言,贤王府想取他性命仍是易如反掌。想到这些,徐铁崖赶忙脸色一变,连连赔罪道:“洛公子勿怪,刚刚是徐某失言了!”
“哼!”洛鸿轩轻哼一声,转而望向不可一世的汪清术,淡淡地问道,“难道徐二当家找我来,就是为了说这些?”
“不!”徐铁崖急忙解释道,“洛公子且听我说,汪绪统虽是籍籍无名之辈,但他有一义兄,想必洛公子一定有所耳闻!”
“谁?”
“汪德臣!”徐铁崖正色道,“蒙古大汗身旁的心腹大将,汪德臣!”
“这”对于汪德臣的大名,洛鸿轩的确早有耳闻。此人乃蒙古大汗的近臣心腹,是蒙古朝廷中为数不多,真正手握大权的将军之一。相传其不仅位高权重,而且悍猛无比,骁勇善战,有万夫不当之威。
贤王府再厉害也只是一方江湖势力,若真招惹到汪德臣这般人物,他只需动一动兵符,便能麾使数十万铁骑转瞬杀来。到时莫说贤王府,就算是踏平整座洛阳城,也不过是一顿饭的功夫而已。
看到洛鸿轩这般反应,徐铁崖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得意之色,点头笑道:“汪绪统与汪德臣同出于汪古部,亲如手足兄弟,故而汪绪统的儿子,便是汪德臣宠爱的子侄,那可是能自由出入大汗皇宫的亲贵。洛公子不妨仔细想想,之前来洛阳城的那些王孙公子,又能否与今日这位小王爷相提并论?”
“这”
“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徐铁崖低声提议道,“不过是个卖唱女而已,洛公子与他们父女素昧平生,又何必因为两个外人而招惹小王爷呢?眼下局势如何,洛公子心如明镜。在这个节骨眼上,洛府主自己都是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。洛公子身为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