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祖辈辈都是汉人,自当为守护汉人江山而尽绵薄之力。”
闻听此言,柳寻衣拱手称赞道:“前辈心系家国天下,晚生佩服!”
潘初八哈哈一笑,转而指向坐在潘云身旁,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,眼中顿现一抹慈爱之色,笑道:“她是潘文之女,老夫唯一的孙女,潘雨音。”
正是豆蔻梢头,风信年华。生的柳眉星眼,杏脸桃腮,贝齿红唇,雪肤花貌,丰肌弱骨,楚腰卫鬓,这位潘玉音倒也不失为一个玲珑标致的小美人。
当潘初八介绍她的时候,潘玉音还不忘起身向柳寻衣三人依次施礼,颇有教养。
潘文的一双子女,好似一对儿金童玉女,男子生的俊美飘逸,女子温婉绰约,果真羡煞旁人。
“府中其他人都是些旁亲外戚,潘家自己人,便只有这些。”潘初八言语中略显几分悲凉,苦笑道,“若是寻常人家,倒也算不错。可就眼下的潘家而言,未免有些人丁单薄。老夫何尝不想多子多孙,只可惜唉!大抵这也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吧!”
柳寻衣三人已从洛天瑾口中得知潘初八的陈年往事,因此对他所说的“惩罚”,也自然心领神会。
潘文见潘初八旧事重提,怕他再生悲伤,于是急忙举杯转题,在座之人彼此心照不宣,故而谁也没有多言,皆佯装出一副皆大欢喜的模样。
不知不觉间,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众人皆有几分醉意。
潘初八的眼睛在洛凝语、柳寻衣和林方大之间来回打量,最终将目光落在柳寻衣身上,笑道:“年纪轻轻便已成高手,了不起!”
被潘初八一语道破,柳寻衣不禁一愣,谦逊道:“前辈过誉,不过是瞎练几年花拳绣腿罢了。”
“我潘家子孙中,若有人能有你这般花拳绣腿,老夫又何至于如此苦闷?”潘初八叹息道,“相信在来之前,洛府主已将我的事告诉你们了吧?”
柳寻衣先与林方大对视一眼,继而缓缓点头道:“潘家与秦家的十年之约将近,事关‘玄水下卷’的归属,关乎潘家一脉的生死,甚至还关乎归海刀宗的荣辱。”
闻言,潘初八神色一禀,重重地点了点头,正色道:“我虽年事已高,但却并不糊涂。但只要有我在一天,那秦家就休想将‘玄水下卷’据为己有。我隐退江湖数十载,无非是想避开昔日的恩恩怨怨,时至今日,天下人只知道颍川潘家是做生意的,又有几人还记得老夫曾出身于江湖?只可惜,天命知所归,又岂是我说逃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