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我们打入万劫不复之地。”
洛天瑾目光阴郁,冷冷地说道:“他向总帅府求拨十万精锐围困洛阳,并以此逼迫洛阳百姓大义灭亲,将贤王府上下人等全部擒下,并绑送出城。而后,贤王府的男丁皆会被送至漠北为奴,女人则送到军营为娼!”显然,这番话才是真正令洛天瑾怒不可遏的原因。
“好狠!”凌潇潇惊呼道,“汪绪统不想浪费一兵一卒,故而想出借刀杀人之策,威胁洛阳百姓擒拿我们。一旦城中数十万百姓被其策动,只怕我们插翅难飞。”
“正是。”洛天瑾咬牙切齿地说道,“汪绪统比我想象的还要奸诈狠毒。此人不除,我贤王府永无宁日。”
“府主的意思是”谢玄大惊,面色凝重地低声问道,“要对汪绪统出手?”
“此事府主可千万要三思而后行,决不可意气用事。”慕容白劝慰道,“汪绪统再如何不堪,可他毕竟是蒙古朝廷派到洛阳的将军,是堂堂正正的蒙古王爷。我们若对他出手,只怕后果不会比这信上所写的好多少。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,一旦决定,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!”
“我虽不愿招惹蒙人,但却也绝不惧怕他们。”洛天瑾阴阴地说道,“汪绪统此人蹬鼻子上脸,一而再、再而三地逼我对付他。一到洛阳先是故意晾着我,然后再联合金刀门、铁掌帮给我设局,一边假意讨好我,一边暗地里在城中各处搞小动作乱我权威,之后又打起我女儿的主意,明明是他得寸进尺,一错再错,结果却带人上门向我兴师问罪。现在还写信调兵,对我百般诬陷这段时间,我为顾全大局,始终一忍再忍,但今日我已是忍无可忍,故而也无需再忍!”
洛天瑾似是越说越怒,脸色随之变的愈发狰狞。他前所未有地一改往日的儒雅形象,阴狠恶毒地破口大骂道:“汪绪统这个狗杂碎不想让我活,那我就要让他知道知道,无论是谁?敢在中原地界得罪我,那我他妈的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!”
最后一句话,洛天瑾几乎是吼出来的。与此同时,其右掌也重重地拍在桌案上,顷刻间便将这张偌大的梨花木案,生生震成四分五裂。此举,足见今日的洛天瑾是何其震怒。
“府主息怒!”
众人见状,无不大惊失色,纷纷跪倒在地,齐声安抚。
“早知如此,当初我又何必忍受他?”洛天瑾似是心情平复稍许,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,幽幽地说道,“这一次,我不会再给他留一丝一毫的喘息之机。”
“府主说的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