泄,刚刚又险些被秦苦一刀砍下脑袋,心里更是窝火。虽然心中愠怒不吐不快,但他又不敢对宋玉发飙。常言道:柿子还挑软的捏。此刻的秦三,无疑是这间客房内,唯一能让刘老汉出口邪气的“软柿子”。
另外,刘老汉之所以敢在秦三刀下有恃无恐,是因为他心知肚明,宋玉绝不会坐视不理。
秦三哪里受过这般窝囊气,他斗嘴斗不过刘老汉,索性恼羞成怒,大喝一声便要挥刀剁下刘老汉的脑袋。宋玉也在看了半天好戏后,终于决定出面调和。
“秦三爷稍安勿躁!”宋玉起身将秦三拦下,笑道,“今日他们父女是冲我而来,与秦三爷无关。待我先与他们交代一番,再与你商议三月初一之事。”
秦三冷哼一声,挥刀怒指着脸色冷漠的刘老汉,以及愤愤不平的梅花,冷声道:“今日若非看宋公子的面子,我非杀你们不可!”说罢,不等宋玉再劝,秦三已气哼哼地请辞道,“既然宋公子与他们有事相商,那秦某便先告辞了。”
“秦三爷留步!”宋玉忙道:“宋某既然请你一同来长兴客栈,那任何事都无需避讳。秦三爷只管坐在一旁,今日我与琴魔舞妖所谈的一切,你可尽数听之。”
“这”见宋玉郑重其事的模样,秦三反倒有些犹豫。
“秦三爷不必见外。”宋玉笑道,“我家坞主与秦家家主相交多年,关系莫逆,故而金剑坞与河西秦氏也当亲如一家。你我既是一家人,又何必再说两家话?秦三爷请坐!且听我与他们说些什么,以免日后再闹出什么误会。”
宋玉如此诚恳,秦三也不好推脱,只能一脸狐疑地重新落座。
宋玉满意地点了点头,转而将目光投向刘老汉和梅花,笑道:“二位的差事办的不错,这是你们的报酬。”
说罢,宋玉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放在桌上,又道:“这些是价值五十两黄金的银票,算上之前给的定钱,总共黄金一百两。二位可以点验一下。”
“不必了!”刘老汉的右手轻轻压在银票上,拇指微微翻动几下,随即将银票交于梅花收起,转而淡淡地说道,“此事令我们九死一生,好几次险些命丧黄泉,这黄金百两,阁下花的太值了。”
“哦?”宋玉眉头一挑,反问道,“听你的意思,似乎对价钱不甚满意?”
“确有不满。”刘老汉直言不讳地说道,“这件事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麻烦,我们所捅的篓子有多大,想必阁下也应该有所耳闻。你出一百两黄金,让我们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