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给他们的黄金万两,这二人此生怕是无福消受了。”
“如今木已成舟,由不得他们选择。”宋玉满不在乎地轻笑道,“既然上了我们这条船,那就要依照我们的吩咐办事。如若不然,我片刻间便可取下他们的首级,去洛天瑾那换来千两黄金。呵呵”
“如此不择手段,看来金坞主果然十分痛恨洛天瑾。”
宋玉却摇头道:“并非我家坞主恨他,而是洛天瑾招惹我金剑坞在先,坞主不过是还他一份厚礼罢了。”
此事究其根源,还在于去年各门各派争夺惊风化雨图时,彼此结下的梁子。
秦三怒声道:“贤王府这几年太过猖狂,洛天瑾更是桀骜不驯,目中无人,简直不把江湖群雄放在眼里,也的确需要有人狠狠去整治他一番!”
宋玉别有深意地盯着秦三,笑问道:“洛天瑾究竟是不把江湖群雄放在眼里?还是不把你们河西秦氏放在眼里?”
闻言,秦三一愣,苦笑道:“宋公子又何必明知故问?我们秦氏与潘家本属同宗同脉,祖师爷传下来的‘玄水刀法’也自然该是能者拥之。家主与潘初八定下十年之约,本是秦、潘两家的私事,可他洛天瑾却偏偏要横插一脚,非但贤王府力挺潘家,而且还拉上少林派沆瀣一气,实在可恶。”
“其实洛天瑾心里很清楚,今日的潘家绝非是河西秦氏的对手。”宋玉道,“而贤王府和少林派仍要坚持为潘家助阵,其心不善啊!”
“什么不善,分明就是奸恶!”秦三怒哼道,“比武之地选在少林,而且这场比武还要私下进行,既不广发英雄帖,也不允许有意者前去少林观战,这便足以彰显洛天瑾的险恶用心。”
宋玉饶有兴致地反问道:“那你说洛天瑾有何用心?”
“他想趁机夺取‘玄水刀法’。”秦三直言道,“宋公子不是外人,你应该知道归海刀宗留下赤火、玄水上下两卷刀谱,我河西秦氏只凭赤火上卷,便练就出天下无双的绝世刀法,威震武林。洛天瑾定是看的眼馋,故而想夺取‘玄水下卷’,一来可以壮大他贤王府的实力,二来可以压制我河西秦氏,以免我们日渐强盛。”
“不错!”宋玉点头道,“河西秦氏若得了玄水下卷,必将实力大增。你们与贤王府同在北方,到时秦家家主练成举世无双的归海刀法,必会站出来与洛天瑾争夺北方武林第一人的宝座。届时,北贤王地位不保,贤王府也会跟着日渐衰败,洛天瑾如今又岂能不提早设防。”
“这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