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王身边的大红人,柳寻衣柳大侠。”
“大侠之名愧不敢当,如若诸位不弃,尽管直呼在下姓名便可。”柳寻衣拱手一拜,说罢,扬手将一杯烈酒满饮而尽。
“柳门主过谦了。”宋玉阴阳怪气地笑道,“试问当今江湖之中,有谁能盖过柳门主的风头?单凭八月初二,那一场‘忍辱负重,忧国忧民’的好戏,柳门主便足以堪当‘大侠’二字。呵呵”
“宋公子言重了,本是武林同道之间的一场误会,在下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。”柳寻衣淡然一笑,转而目光微转,别有深意地问道,“简仲之名,如雷贯耳,今日如愿一见,在下三生有幸。只不过素闻阁下一向喜欢独来独往,不求名利,不贪富贵,不知今夜为何会与金剑坞的宋公子齐头并坐?”
对于柳寻衣的“先发制人”,简仲却丝毫不为所动,仍然自顾吃喝。
如此无礼的蔑视,令汤聪、廖川、廖海勃然大怒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
“你他妈的”
“柳门主!”不等廖川喝骂,丁傲突然插话道,“时辰将至,还请上座。”
柳寻衣深深地看了一眼“傲视一切”的简仲,若有似无地轻轻点了点头,随后在丁傲的邀请下,于苏禾身旁落座。
此刻,缥缈阁内的气氛,渐渐变的有些诡异。
以丁傲、董宵儿、呼延霸为首的玉龙宫之人,神情古怪地来回打量着苏禾、柳寻衣和宋玉。见他们三人一言不发,只是一动不动地相互凝望,不禁心生狐疑,不时窃窃私语,面面相觑。
“柳门主。”一派肃静中,宋玉幽幽开口道,“洛阳据此山长水远,不知你为何而来?”
“宋公子何必明知故问?”柳寻衣不动声色,淡笑道,“你为何而来,我便为何而来。”
“哦?”宋玉剑眉一挑,戏言道,“北贤王一向自诩疾恶好善,洁身累行,为何今日竟也与武林异教打起交道?”
宋玉此言,立即引来玉龙宫众人的不满。
“宋公子为何用了一个‘也’字?”柳寻衣不卑不亢,趁势反问,“难道只需金剑坞扫榻以待,就不许我贤王府倒屣相迎吗?”
“我家坞主与洛府主性情不同,志趣亦不相同。金坞主为人宽宏大度,沉重少言,推诚待物,轻财好施,交而择善,不外其名。最重要的是,我金剑坞交朋友,只问其志,不问其名。所谓‘正派’之名,对我金剑坞而言,不过是浮华云烟,枯木草芥。”宋玉淡笑道,“但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