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环玉拍上双颊,“是师父啦,师父,再说做饭也是女儿家本分来着……的吧?”
师父好像也未说今晚吃什么。
环玉忙跑至厨室,只见案板上食材拢放。
“嗯……”环玉细细看着食材。
这食材已有现成的了呢……那我,似乎也可以试试吧?而且师父也没吃过我做的饭呢……虽说我之前也没做过,不过……
我想为他做点什么,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,我也想为他做点什么自己能做的……
再说,只是做饭的话,也没什么难的吧?
“唔……”环玉拍了拍脸颊,又双手叉腰间。
我也看过娘和谷方做过饭,嗯……我想想,第一步是……切菜?然后,生火来着?
环玉试探着小心伸手。
……
“我来了。”
谷方取下腰间酒葫,止步一所废宅前。
看着院中新生的杂草,谷方挥了挥袖,凭空清去。
他轻步走在院中,听着冷风穿梭瓦缝间的呜咽声响。
谷方顺着风声,手指规律地敲击葫身,缓缓喝上酒。
“哒哒……”
谷方轻轻哼着,在旧栏上轻坐下,双手摊放,任发丝飘动,双眼只淡然游扫。
他回念着废旧,却依有曾忆的此地。
曾经,他在这里居住。
曾经,他在这里讲书。
曾经,他在这里缝衣,喝酒,也陪着那少年悠闲度时,闲看院落飞燕,如今依旧哼唱,虽说无人知晓。
“嗯……”
……说来,谷方还听未过轲儿唱歌,当初,他还是特意教过的。
……
“……”谷方轻将缝衣背后,看向屋前来人。
“先生,你有见我娘缝衣用的针吗?她说找不到了,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荆轲看着地上那数支散针,滞上神色。
针皆断了,却不似损断,反而曲绕,感觉,更像是……戳到什么,而扁断的。
“还有。”谷方缓将衣上缝针取下,递交荆轲。
“……嗯,先生,你这是,做了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。”谷方不会说,这些断针是戳上他手指的。
“……那……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