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儿飞向远方,清风拂面携香,小雨稍止,丝丝柔意依偎来,渡杯水流光。
“……”谷方轻下身盘坐,将酒倒入木杯,递向一旁郁子。
“谢谢了哟,你还是老样子呢。”郁子放下烟斗,徐徐接过。
“嗯。”
“但也要多关注自己一点哦。”郁子说着,也是在缓倒着酒,靠近谷方,“喏,没人关心的老头子……”
“我不老的。”谷方认真答道。
“哦~那你今年几岁?”
“……”谷方顿住,似乎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若在以前,他是会以十七岁自称的。
那不是谎话,只是须在十七后缀些数字罢了。
“……不大。”谷方想了想,徐徐张口。
“……嗯……好了,我知道了,不大嘛。”郁子点头,又朝谷方比上剪刀手,“不过我可是永远的十七岁哦!~”
“哦。”谷方慢慢喝酒。
“呃……你能再应付点吗?”
“……”谷方点头。
“……”郁子沉默着与谷方对视,两人静静的,不眨双眼。
“唉咻……”郁子终是眨了眼,她低笑向后稍撤,“谷方啊,你总是在小地方认真呢。像小孩子一样~”
“是吗?”谷方扭脸。
“是的哦。”郁子轻撩散发,“而且,还不会撒谎。啊,对了,你还记得我这件衣服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嗯,怎么了?”
“是我送你的。”谷方轻声回道。
如若可以,他不想见郁子穿这衣服见他。但要再久些说,他不想见别人穿着他缝织的衣服。
至于原因?最开始时……应该是嫌弃自己的手艺;后来的话,在无事时,在交季时,他常看着不同的人穿着他织的衣;再往后时,便是谷方徐徐穿上,覆盖岁月,余留下他的气息。
“啊,你果然还记得,很合身的哟,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偷偷量过。”
“看过便知。”谷方淡淡道。
“……有没有人说你死板?有便宜都不知道占?”郁子撇了撇嘴。
“……?”谷方略感疑惑。
“唉,看你这没反应过来的样子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,打扰一下!~”身着店员服饰的立香活泼地过来,“两位的鸡汤和米酒来咯!~啊,这么一看,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