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结,而是突然道:“不知晚辈可否问一个问题?”
“什么问题?”
楚听云道:“素来听闻徐小公子喜爱摆弄花草,又喜诗词歌赋,不知,武功怎么样呢?”
“你问这干什么?”这话实是问到了徐云风的痛处。
虽然他有三个儿子,从没想过要把门派的传承、家里的事业交给小儿子打理。
但是男子汉大丈夫,却只爱吟诗作对这等酸腐之事,这在徐云风眼里,是极其丢人的事,所以自家儿子武功差这件事,知道的人并不多。
楚听云也明白,所以并没有直说,而是转而夸道:“晚辈只是突然想起那天比武招亲之时,徐小公子端坐在台上,风度翩翩,稳重自持,一点也不慌张,便多注意了两眼,等徐小公子上场以后,一把刀更是舞得英姿飒爽,所向披靡,所以我感叹,原来,徐小公子竟然是文才武略,样样精通的吗!”
“……”
楚听云一番话,使得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。
徐云风是被她一连串的夸奖之词说懵,温泊雪则是被她胡说八道的能力惊到,就连在一旁抱胸看热闹的慕崧明也忍不住挑了挑眉,勾起了嘴角。
徐云风只觉得不可置信,他不确定地问道:“你刚才所说的……是凡儿?”
“对啊。”楚听云爽快地答道,“徐掌门若是不信,可以问泊雪,泊雪从小练习扶风剑法,剑术也是相当厉害的,但是那天,却是徐小公子的手下败将。”
徐掌门将视线移向温泊雪,温泊雪虽然不知道楚听云想干什么,但是依然老实地答道:“没错,小女学艺不精,确是输给了温小公子。”
徐掌门再次陷入了沉默,良久以后,开口道:“不知,温姑娘可否跟我儿比试一场?”
他所说的儿子,是指的大儿子徐子珏。
温泊雪不解,看向楚听云,见楚听云对她点点头,于是应道:“当然可以。”
于是两人便一同站到了院内,徐云风在一旁观战。
徐子珏对温泊雪一礼,道:“温姑娘,得罪了。”说着便持刀逼近,温泊雪也不慌不忙地接招。
司空派不仅铸造的武器有名,家传一套刀法,名为刃血刀,也是十分厉害,徐家三兄弟习的俱是家传刀法。
只是,甫一上手,温泊雪便感觉到了异样,她以前没有见识过刃血刀,但是徐子珏的刀法明显和那日与她比武之人所用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