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……什么?”
李言歌却只顾着哭,一个大男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毫无形象可言。
不过现在也没有人会在意他是什么形象,徐云风缓过脑袋里的那阵轰鸣,凶狠地问道:“凡儿他是怎么死的?”
李言歌吞吞吐吐地说道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我当时吓得脑袋一片空白,只看到凡弟流了好多的血,但是上下似乎没有别的伤口,只有比武招亲之时,被萧策刺的那一剑。”
“萧策……”徐云风的眼神里迸发出杀气,他语气越发凶狠地问道:“那我儿现在在哪?还在扶风剑派吗?”
“我……我本来想要去告知扶风剑派掌门,可是他们已经发现了凡弟,我看到同行的还有萧策,便躲了起来。我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好像商量着要将凡弟送回来,甚至还打算将这件事推到魔教中人身上。我不敢让他们发现我,便先行跑回来跟您报信。”
“简直岂有此理,”徐云风一拍桌子,站了起来,怒道:“杀人偿命,以为推到魔教中人身上便万事大吉了吗?好,那我就在这等着他们自投罗网。”
……
楚听云听徐云风说完,有些气笑了,她道:“这人倒有几分口才,细究之下,他所说的没有一点错误,确实是那天所发生的事情,但是却避重就轻,将一些细节故意忽略,也没有明说杀人凶手究竟是谁?但每一句话都暗示着是萧策所杀。若不是那假冒徐小公子之人,自己露出了破绽,我们当真是无从辩驳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徐云风奇怪道:“李言歌他为何要说谎?又为何将这件事情嫁祸给萧策呢?”
“有两种可能,”楚听云边思考边说道:“第一种可能,他不满萧策横插一脚,赢了比武招亲。不过萧策上台之时,他本就已经输了,就算赢的不是萧策,也不会是他,所以这种可能性比较小;
第二种可能,他根本就不是李言歌,魔教中人可以假冒温小公子,照样也可以假扮李言歌,只是请问徐掌门和李言歌平时相熟吗?”
徐云风答道:“我和他父亲倒是往来比较多,偶尔会见他几面,但相处并不多。”
“也就是说,徐掌门和李言歌并不熟悉,也不清楚他那天的言行究竟和他平时一样不一样?”
“这……还真不清楚。”
“所以我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比较大,徐掌门现在大可以给逍遥派掌门去一封信问一下,李言歌究竟是什么时候回的家?中间有没有去过其他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