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,猛然间想起这几年在临淄异常活跃的方术士,不禁悔恨到:“该死,被燕国蒙蔽过去了,那些方术士不仅在查探我齐国大海河流的水文,而且还在临淄打探情报。”
说着,达子又惊惧的道:“现在竟然还用燕国水师冒充楚军来恐吓我齐国,而我齐国上下全都中计了。”
谢子闻言,摇头一叹,学宫诸子推测的结果也是如此。
那些方术士不是齐王地身边的人,便是大贵族的座上宾,学宫中也有人宣言服气食药长生不老之术,信者甚众。
这些人有了信者资助,凑齐钱就造船出海,甚至没人资助就自己攒钱造船出海,然后浪迹大海,四处寻仙问药。无论大海,还是风浪,亦或者是死亡,都无法扑灭他们心中的火热。以这些人对大海的了解,可能连齐国水师都远远比不上。
有了这些人的帮助,燕国水师避开齐人耳目,然后直扑临淄,也就不难理解了。
此时,田冀听到达子与谢子的对话后,算是搞清楚了城外水师的问题了。
于是,他看着达子道:“将军,既然城外水师根本就不是楚军,而是燕军,那就说明楚军并没有大规模入侵我齐国。
如此,我们何不劝说大王继续坚守临淄。”
谢子一听,眼睛不禁微微一缩,他可不敢触齐王地的眉头。
刚刚在大殿上,尹文子正准备要说燕国水师的问题,来坚定大王坚守的信心的,但对策才说完,还没来得及说如何守城,便被齐王地打断了。
连尹文子都不敢强行忤逆大王,他更加不敢了。
那是要死人的。
想着,谢子急忙开口道:“刚刚那些只是学宫的推测,推测,没有证据的,验证的事情就交给将军,待验证完毕,将军自可禀报大王。
在下告辞。”
说罢,谢子便急匆匆的走了,甚至连还在大殿中的尹文子都忘了。
此时,达子见田冀正看着他,想起那个因为抗拒出兵而被杀的前任司马魏幸,便摇头道:“大王诏令已下,此时必定难以劝说。”
田冀闻言,皱着眉头道:“那将军···难道我们真的要出城与燕军决战?”
达子沉默了。
“那将军有胜算吗?”
达子微微一僵,摇头道:“难,太难了。”
“那···”田冀本想问达子为什么不坚决抵制自己父王的命令,但他一想,连自己这个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