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来不及了。”
田冀心中一紧,连忙抬头看向太子荣喊道:“兄长,要走一起走,如今父王逃亡,群臣离散,当此之时,惟有太子你才能统御群臣,号令全国,也只有太子你才能将整个齐国拧成一块,才能快速击退燕军。
而其他人都不行,父王不行,相国也不行,我也不行。
太子,你是国之储君,当以国事为重,此时此刻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,你我当一同去广益城”
“不,子冀你错了。”太子荣悲叹着摇头道:“天行有常,不为尧存,不为舜亡,无论是我还是父王,对偌大的齐国而言,都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。”
“兄长···”
“子冀你听为兄说。”太子荣打断田冀,然后指着街上混乱的人群道:“我齐国拥兵百万,地超三千里,为何面对区区二十万燕军,就连临淄都守不住。
为兄告诉你,那是因为我齐国群臣百姓心气皆失,群臣无死战之心,百姓无报国之意,之所以如此,全是因为君王举措失当。
若是我也跑了,弃国家于不顾,弃临淄于不顾,弃百姓于不顾,那我跟咱们的父王还有什么区别?
群臣百姓有如何信服我,所谓统御群臣,号令全国,这是不可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