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马还了怎么回去,您行动不方便,我可以背你回去,但是车怎么办!”老锁头直接把马车往王府赶。
出来身上也没带钱,十七少只好作罢。
回到院子,椿儿真的不在了,不过做粗活的丫头还在。以前院里没一个人也过的好好的。怎么突然矫情起来了,她走就随她走嘛。
十七少躺到床上,小桌子端到胸前,拉开小抽屉的铜环,拿出笔和纸。这张精致的小桌子是椿儿给他弄来的。刚看到时,兴奋不行,被椿儿好一通嘲笑。
一直一个人,当然没人给他弄过这些。一张能放在床上的写字桌子也是稀罕的。蘸着砚台里一点未干透的墨,枝杈着写。
“椛大小姐,见字如面,京城总是热闹的,可热闹与我没一丁点关系。不知身在闺房里的你如何。闯祸的马终究没还回去,还拴在院子的歪脖子树上。如此说来,虽然依旧寂寞但也比以前热闹了。希望赶紧痊愈,行动自如坐船下江南与大小姐相见。”
十七少写完没有把信团起来,他要把信真的寄出去,他要和椛小姐联络。
“椿儿…”
椿已经走了,正好!十七少坐好,“来人啊,有没有人!”
粗使丫鬟进来,“少爷什么事?”
“过来给我研墨…”
“少爷,我不会。”
“研墨你都不会!”
“少爷,研墨那种精细活儿,我哪会啊。”
“唉…罢了,把笔洗拿去洗干净了,再倒满水。”十七少把枝杈的笔扔到笔洗里。
十七少想到椿儿,使劲啐了一口,“呸!一个丫头也敢给本少爷脸色看。”学椿儿说话,“‘我在王府里伺候王爷王妃…’呸!给脸不要脸的家伙!滚了可太好了!”
“少爷,水来了!”粗使丫鬟把笔洗端到桌上,满满的水要溢出来了。
“你当是老牛喝水呢?越满越好?拿去倒掉一小半!”十七少气的想把桌子掀翻。
“是,少爷!”
十七少郑重的研墨,酝酿情绪。
“椛阡陌小姐,我是已与小姐定亲的瑞王府瑞晋远,唐突来信,希望没有冒犯到小姐。”
“小姐是家中独女从小集万千宠爱,对于我的生活恐怕不能想象。我虽是瑞王府的十七少爷,但是母亲早早离世丟下我在家中不得宠爱。连此时给小姐写信的笔纸都是看下人脸色得来。”
“不知小姐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