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计气喘吁吁跑到茅屋里。
四人无不急迫。
“慢点说……”水生拍送信伙计。
“茶…茶女……”
“杜苗生!杜苗生怎么了……”十七少吼。
伙计双手一摊,喘地说不出来话,“没没…救回来……”
“重伤没救回来,茶女杜苗生没了?”宋强问。
伙计使劲点头。
水生不敢看十七少问道,“后事…怎么办的?”
伙计努力喘匀气儿,“送回汉阳去了。”
“给了多少银子?”水生继续问。
“银票一千两。”
“哦,银票啊,那就好……”水生喃喃想起之前一船假银子。
“还有别的信儿么?”十七少问。
“没有!看到船出码头,我就赶来报告了。”
“辛苦你跑腿了,喝杯茶吧。”宋强说。
十七少走远了一些在有石板地地上,冲着码头的方向磕了三个头。
“妹子,愿你来事托生寻常之家,家里有几亩水田几间瓦房,只会碰见田间地头里会做竹笛的邻家郎……”
宋强在一旁踱步,杜苗生死了,区区一个茶女并不影响局势,对,不影响!
“节哀吧……”玉桢走到十七少身旁,“没准就快见到她了。”
“不会的!”十七少站起来,“我要带着她那份去京城!”
“哼…她那份怎么个算法…她的冤债除了椛家就是你!”
“一笔是一笔,我欠的会还干净!”
“你一条命能还得了好几笔姑娘的冤债吗!”玉桢亦大吼。
“少爷既然要还债,先得好好活着,饭来了。”水生打破谈话,悄悄拽玉桢,玉桢甩开水生。
水生接过伙计送来的食盒,菜饭摆好,四人坐下。
“有酒吗!拿酒来!”十七少喊。
宋强示意伙计去拿酒。
菜凉了,酒送来。
十七少倒了一杯,“我敬三位!人生短短一世能和三位有如此深的羁绊,想必前几世已然有缘。”
一口喝尽,拿起筷子叨下一半狮子头塞到嘴里,“吃了这一顿,我要下山去!”
……
山坳里。
“送亲队伍会在汉阳大歇一夜,你家在汉阳,可以与父母相见道别。如果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