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你后悔可以逃回家。”
杜苗生一声冷笑,“我父母早没了,在姨母家寄养大。小时候姨母总说她以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我爹娘是桦族旧人总会有些底子吧。没想到一穷二白就算了还留一个拖油瓶给她。我从小向往花家地,想象自己是深宅大院里养尊处优的大小姐,日子也就不觉得苦了……”
椛阡陌淡淡说,“好多年前,桦族想把茶叶送进宫廷,椛家忙着集合沿河一代的丝织作坊。茶叶要进宫光茶叶好是远远不够的,桦族族长找椛家主事我爹,想借一臂之力。我爹一边觉得桦族心大的想吞天,一边觉得这事有谱。不愿意这种便宜让桦族得了。”
“我爹借助母亲一族的权势告诉桦族疏通进京关系需要大笔的钱。用假银子诓骗桦族抵押了祖产茶山。然后贼喊捉贼举报桦族用假银扰乱市场。为商的,信誉如性命,信誉破了,就失去立族的根本。桦族一下颓了,霸占茶山之后椛家财力大增,通过母族又攀上京城的路子,椛家把绸缎一路送进了皇宫。那时候桦族的气数还没散尽,河东一代还有不少族人。”
“有一天,我大哥带着书童坐船出门,没回来,尸体在河滩找到时已经腐烂了。我娘一直猜测是桦族人买通了家里的书童和船夫。发誓要把桦族赶尽杀绝……”
“冤冤相报何时了,桦族族人没了家仆还在,家仆的后代如你还在,总有人躲在暗处伺机寻仇……”
“债总要有清算时候,你替我嫁入高门,也算椛家对桦族的一种补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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