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珍说道:“我问过师父,为什么不收大柱为徒,师父说他心很诚,手上的功夫也不错,平时看上去很稳,但稍稍出点状况就会慌,一慌准出问题,他这样的性子,做不了工序复杂的菜。”
大柱点头:“姚师傅也是这般和我说的,他还说如果我以后性子能改,他会再考虑,我真不恨他。”
金捕头在旁边说道:“姚师傅两个徒弟都已经可以给客人做菜了,而他却仍旧吊着你,说以后考虑在你看来可能只是敷衍的托辞,反而更容易让你嫉恨。”
大柱急的满头汗:“没……我真没有。”
黄枫问道:“那你说说,你下午都做了什么?最怀疑谁。”
大柱说道:“我……我下午在院子里处理牛,一直忙到快日落,我把处理完的食材存放好,把剩下的亵物都收拾了,便去院子旁的小屋睡了会,去睡前,我把围裙挂在院子里晾着,剔骨刀也放在原来的位置。”
“睡觉?”金捕头不信。
大柱认真说道:“肯定是要休息的,剖一整头牛很累的。”
苗珍在一旁帮他解释:“这确实是个体力活。”
“好吧,你最怀疑谁?”黄枫问大柱。
“我?”大柱愣了好一会,还是说不出别人,诚实的回答,“我不知道,我谁都不怀疑。”
“行吧。”黄枫在金捕头准备吓唬人之前,结束了对他的提问。
“下面我来说?”苗珍主动询问。
“你不急,这里有人一直没说话呢。”黄枫的目光落在五人之中,一直没吭声的伙计身上,“怎么称呼?”
那人恭敬的说道:“小人叫耿木,大家都喊我阿狗,我就是负责传菜的,姚师傅嫌每个跑堂的伙计都往灶房钻,太乱,于是我就专门负责这事。
客人点了什么,其他伙计知会我,我告诉姚师傅,等他做好了,在端给其他伙计去上菜。”
黄枫问道:“晚上你就一直待在灶房外面?”
阿狗挠挠头:“基本都在,我们做的久了,什么菜做多久都清楚,尤其做清炖鲈鱼,用时最久,我今天下午有些闹肚子,趁那功夫往茅房跑了一趟,听到惨叫的时候,我裤子还没提好呢。”
金捕头一听大怒:“你这说的不都是废话,最关键的时候不在?”
阿狗小心的说道:“这闹肚子,小人也没办法。”
“说说你最怀疑谁?”
阿狗低着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