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屁。”秦守言简意赅的送了他两个字,带人走了。
黄枫带瑞岁和祥年回府,他前脚进门没多久,司家便得到了消息。
如秦守所说,司钺好不感恩,反倒大怒:“既然察觉到有妖物寄于我孙体内,为何不立刻将他带回辑妖司,就算来不及,也该驱散围观之人,在车厢中救治,而不是任由他的丑态展露人前。”
司钺深吸一口气,接着破口骂道:“一定是故意的,这是想让司家颜面扫地,让我孙日后没脸见人!”
“老爷,您消消气。”
司钺怒道:“消气,我怎么消气,如今妖邪横行,致使辑妖司势大,那秦守才敢不把我放在眼里。
还有那黄枫,听说和长宁公主走得很近,难不成是红媛在宫中与韹贵妃有过节,对方故意害我司家,甚至那妖卵,可能是黄枫悄悄放的,当时他身边不是带着两只妖物?”
司家管事在一旁低头不语,不敢附和,更不敢破斥。
非要说的话,他觉得自家老爷魔怔了,本以为女儿入宫后,颇受宠爱,司家有机会一飞冲天。
可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依旧只是工部侍郎,心中不甘不爽,渐渐化为对周遭人的恶意揣度。
管事不止一次听着老爷毫无根据的指责和抱怨,默默在心里想着,要不要找个机会告老还乡,在司家做事,压力太大了,再待下去,怕是活不过五十。
“不行,我要给红媛寄封家书,提醒她在宫中要小心。”司钺说着,匆匆跑去书房。
谁知一进门,里面坐着个人,轻轻挥手,就将书房门重新合拢。
司钺吃了一惊:“你是什么人?”
司家之中,可有不少修士,这人是怎么悄无声息进来的。
“司大人别急,坐。”
司钺十分警惕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,再不说,本官喊人了。”
那人笑道:“司大人当然可以喊人,不过人来之前,你会死。”
司钺色厉内荏:“你这是在威胁本官?”
“没错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司大人稍安勿躁,不如先听我说几句……这就对了!”看司钺冷静下来,那人笑道:“我听说司大人这兵部侍郎做的不是很顺心。”
司钺心中惊惧:“你是皇城司的人?”
“我怎会是那些无孔不入的老鼠,我来这,是给司大人一个平步青云的机会,只要司大人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