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攀,气息如幽篁淳风,让樊瑛难以忽视他的存在,他的笑容化山巅之冰雪,也能让樊瑛一直以来冰冷的心春暖花开。
樊瑛自问自己到底是怎么了,为何如此心绪难安。
熊酌跟着熊旅出来道:“樊玶晕船,不能坐船,她就不必去了。”
熊旅斜睨熊酌一眼:“什么?子思你怎能直呼姑娘的姓名。”
“我叫清楚些,你就不会把她带走了。”
樊玶愣了一下,这话听了为什么心会打鼓一般。
“你们才见几次,怎么知道她会晕船?”熊旅好笑道。
“她坐马车都会晕,坐船肯定更晕,不如早点回去歇息。”熊酌平静无常道。
“是呀,今日我比较乏了,还是不去了,瑛儿我们走吧。”樊玶拉着樊瑛正要离开。
樊瑛挣脱开樊玶的手,账外橙黄的火光刚好掩盖了她两颊的红晕:“姐姐,不然你先回去吧,我还没在船上赏过月,我想去看看。”
“啊?这……”樊玶有些奇怪,素来不爱与人打交道的樊瑛居然愿意接受别人的邀请。
“你妹妹好不容易来一次云梦,自然要酒足尽兴再回去,你放心,我定会好好照顾她的。对了子思,你是如何辨认她们谁是姐姐,谁是妹妹?我都看不出来。”熊旅好奇地问道。
熊酌嘴角一勾,笑道:“很明显,她们不一样。”
“如何不一样?”熊旅再问道。
“就是不一样。”
熊旅注意熊酌眼含秋水看了一眼樊玶,心下了然:“哈哈哈,看来是心有所属才会看出不同吧。”
“王兄说笑了,我先送她回去了。”熊酌行礼,准备告辞。
“等等。”樊玶根本不放心樊瑛一个人去,万一王子旅起什么歹心那就不好了,她立马精神起来:“我也去吧,我也想在船上赏赏月。”
“姐姐,你还是回去吧,我看你在宴上都快睡着了。”樊瑛关心地说。
樊玶听出来了,樊瑛并不想让她去,可是为什么呢,她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吗?
“我也看你有些累了,到船上会吃不消的,我带你回去吧。”熊酌的声音打断了樊玶的思绪。
“嗯,好吧。”
樊玶消沉地跟熊酌上了马车,马车驶远,行辕的火光慢慢消失在黑夜中。
夜色如水,马车辚辚,林间树叶飒飒作响,蝉鸣蛙声不绝于耳,长在深宫的樊玶从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