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云梦泽有我住的地方吗?”
熊酌并不理会,仿若未闻。
“你不带我去,你告诉我王子旅在哪里,我自己去找。”樊玶看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气恼得很。
熊酌手指比作噤声,目不转睛道:“等我把这看完。”
樊玶恨不得抡起拳头朝他脸上砸一拳。
半个时辰过后,熊酌合上竹简起身,发现樊玶就在门外坐着,观赏一湖的接天芙蓉碧叶,她眉目流转好似莲湖水波潋潋,纤长白净的脖颈呈现天鹅般优美的弧度,细白的藕臂在纱衣里若隐若现,可远观不可亵玩,仿若莲花幻化成的仙子。
熊酌此刻一定不知道樊玶心里在想什么。
樊玶一手攥着丝帕,一手拿着荷叶包的莲子,她打算等熊酌过来就把他眼睛蒙上,打死结,然后在地上洒满莲子,任他踩到哪里都摔一个狗吃屎,瘫在地上嗷嗷叫苦,樊玶一想到就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来,谁叫熊酌刚才对她爱答不理,今天就捉弄捉弄他。
“你笑什么?”熊酌走到樊玶跟前,见她一副傻乐,他心道,这姑娘怎的喜欢犯蠢。
樊玶立马止住笑,想要迅速蒙上熊酌的眼睛必须动用内力。她运气起身,甩开丝帕,墨发飞扬,对上熊酌一霎而过的俊美凤眸,她双手绕至熊酌脑后,还有一寸,一分,一厘……快要成功了,樊玶的指尖快要互相触碰时,一双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,速度比她还要快。
丝帕飘落在地,荷包掉落,洒了一地的莲子。
熊酌与樊玶距离如此之近,可以清楚看到对方的睫毛。少年的温热的气息逼近樊玶,灼得樊玶脸颊发烫。熊酌看到樊玶凝脂般的皮肤慢慢透出粉色的红晕,用藕粉做的水粉香让他心绪不宁,又忍不住想要更近一些。
“你这是作甚?”熊酌道。
“我,我给你擦汗呀,这天那么热。”
“擦汗要动用内力?”熊酌将樊玶的手握得更紧,二人贴得更近了。
樊玶尴尬地笑了笑。
“还有这莲子哪里来的?”
“疼,疼,手可以松开了吧,抓得痛。”樊玶转移话题。
熊酌松开手,退后几步,樊玶松了松手腕。
“走吧,我带你去见你妹妹。”
“呵呵,真慢。”
“你妹妹又不会走失,着什么急,别踩到莲子,担心摔跤。”熊酌说得漫不经心,又似在提醒樊玶刚才的所作所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