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我的事,姐姐不需要管。”
“我怎能不管,他不是个好归宿,你想想你到时是嫁于他为妻,还是被纳为他的妾,他给过你名分了吗?就算他是楚国,乃至天下难得的美男子,他能保证一心一意善待你吗?”樊玶急道。
“姐姐,你对他了解多少,他的人为品行我已知晓,姐姐无需顾虑,再说了,天下哪个男子不三妻四妾,何况他如此优秀。”樊瑛目光冷冽地看着樊玶。
一股悲伤从樊玶心底直冲而上,她从来都不了解自己的妹妹,妹妹也不懂她的心,此次言谈更加疏远了她们的距离。樊瑛是樊玶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,而今形同路人,让樊玶心如刀割。也罢,这是樊瑛自己的选择,就像熊酌说的,她不想的,未必樊瑛不想。
“好,你欢喜就好。”樊玶对樊瑛淡淡一笑,淡得几乎看不见。
“时候不早了,瑛就不送了。”樊瑛大袖一甩,转身走了。
樊玶失落地从行宫里走出来。
天空不似来时的晴朗无限,此刻乌云密布,大风阵阵,这是雷雨前的征兆。
一滴,两滴,三滴……顷刻间,豆大的雨点密密麻麻地落下来,天地灰蒙一片,远处山脉骤然一道紫色闪电劈下,雷声大作,山林湖泊皆在风雨飘摇。
樊玶独自站在雨中,头发衣裳尽湿,她恨不得雨再大些,再冷些,把她心中的悲伤冲淡。
“沓沓沓”,雨中一串急切的脚步朝她奔来,似乎比这雨点落得还要密集。
一把伞遮住了樊玶的头顶。
樊玶转头看,是熊酌,他头发微湿,衣袍前面有深深浅浅被雨泼过的痕迹。
“上马车。”
熊酌不问缘由,也不顾男女授受不亲,拽住樊玶的手臂上了马车,力气之大,樊玶挣脱不开,直接被他拽进了马车。
熊酌在车外吩咐了几句,随后涓人在马车里支了个火盆,拿了一条毯子给樊玶披上。
外面的雷雨交加,车内静得只有烧火的噼啪声。
樊玶看了一眼熊酌,对方察觉看了过来,樊玶偏过头去。
“活了?”熊酌说的是玩笑话,语气却带着恼意。
樊玶惭愧地低下头:“你为何对我这么好?”
“我不把你接上来,让你继续淋雨?”
“多谢。”樊玶沙哑地说道。
“樊姑娘,你是舍不得把令妹交给我王兄?”
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