舆里也要搜查,得罪了。”
“嗯。”
郎中掀开轿帘,眼前的春光让众人瞠目结舌。脚下似乎是随意丢弃的少女紫色纱衣,熊酌一手扶着樊玶的肩,一手勾住她的腿,身上白色的外袍刚好罩住她的身子,露出一小块圆滑光润的肩膀,纱衣从白袍下掉出。樊玶的面容挨在熊酌锁骨前,根本看不清长相,一两缕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鬓边,仿佛大汗淋漓一场。熊酌虽然发冠整齐,但他脸上还有意犹未尽的情欲,锐利的双眸中还带着些许迷离,嘴唇莹莹泛光。明月高华的四王子怀抱美人在轿中如此香艳,让众人不禁浮想联翩。
“看够了没有。”熊酌的声音威严还带着略微沙哑。
郎中连忙放下轿帘,惶恐拱手道:“王子恕罪,吾等立即放行!”
元子家命令起轿进入东阙门。
樊玶在熊酌身上下来,把衣襟拉好,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,脸上的潮红还没退下,她转头看熊酌,他早已恢复成平时的清风朗月。
“事有所迫,不得不如此,还望姑娘理解,在下向你道歉。”
“嗯没事。”樊玶气恼,为何熊酌能如此镇定,而自己却那么浮躁,她试探地问道:“你看起来那么熟练,不止一次这么做吧?”
“第一次。”
熊酌说完,轿舆里陷入安静,这种安静让两人的心躁动不安。轿舆里因为坐着两个人,比平时还要闷热,两人还紧挨着,不由想起刚才的亲近,身上的味道。
“阿嚏!”樊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轿外的人不由偷笑,都以为是熊酌太过心急,让姑娘着了凉。
“是着了风寒?你脸怎么那么红?”熊酌问道。
“红?会吗?轿里可能太热了。”樊玶眼神躲闪。
“你刚才不是还打喷嚏。”
“……”
熊酌的手附在樊玶额上,樊玶的呼吸不由加快了。
“你发烧了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樊玶感觉是有些头晕。
“到了甘泉宫我命人煎药给你。”
“好。”
樊玶双手抱臂,打了个哆嗦,
“你以后别乱跑,有什么事先和我商量。”熊酌突然道。
“和你商量有何用。”
“总比你出去被浇了两次水强。”
樊玶额上渗出细细的汗,头越来越沉:“你要是早和我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