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真是太可怜了哈哈哈。”樊玶笑到没力气,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。
“混蛋!”析满拿起烙铁烫向樊玶。
樊玶面色枯槁,她只觉得身体四分五裂,仿佛被抛入岩浆中,销魂蚀骨。
“我今天不杀了你,我就不是析满!”析满拿起匕首,正要刺向樊玶的心脏。
千钧一发之际,屋门被一脚用力踹开,烟尘四起,析满被吓了个趔趄,手里的匕首掉落在地。外面的家奴抵挡不了被踹翻进屋里,析满所做的一切被赶来的兵卒看得明明白白。
元子家怒发冲冠,满眼充血地看着这一切,额上青筋暴起,对下属道:“回去禀报四王子,人找到了。”
析满听到“四王子”三个字,呆愣在原地,突然跪下,拼着命马上膝行到元子家脚下,双手抱着他的腿道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啊,和我没有关系,是她,是她招惹我,我只不过惩罚她,让她长点记性……”
析满胡言乱语像苍蝇的嗡嗡声,吵得元子家心不耐烦,他将析满踹倒在地:“有什么遗言,留到你爹面前说吧。”
和馆正堂上,元子家把析满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地陈述出来,并且把刑具陈列在堂上给大家看。
熊酌目光凌冽地看着析满:“析公,你是否对此事知情?”
析公大骇,人证物证聚在,说知道是欺瞒连坐,说不知是教子无方,析公左右为难,还没等他开口,析满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,眼里充满了无辜和乞怜:“爹,是那人拦住我马车,打伤我家奴,我只是略微教训她,让她长长记性……”
“析公子,东市口的人都看见是你欺凌一对夫妇,樊姑娘并没有拦你的车,她只不过路过见义勇为,救了他们。”元子家道。
“樊,樊姑娘?她是女的?”析满不可思议道。
“她是楚王赐婚给四王子的女子。”元子家道。
析满一愣:“哦哦,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冒犯了樊姑娘,四王子,你大人有大量,也是她一开始没有表明身份,要是她说了,我怎么会这么对她,我肯定把她平平安安送到宫里。”析满连连磕头。
“你的意思是如果她不是我的女人,只是普通的国人,你就会下此毒手,身上多处有鞭笞伤痕,全身皮肤几乎都被烙焦,血肉模糊。”熊酌此时竟然笑了,他嘴唇勾起弧度,萧索如昙花一现,预示着生命的终结,阴森诡异,仿佛正在凌迟析满的每一寸皮肉。从来没人见过他这么笑,仿佛杀戮者对生命挣扎的嘲